某人有什么经验,他不过是把平叔的老话儿给换了说法。
一个敢说,另一个敢听,东野竟然找到了新思路。
不是说田橙这傻丫头不懂男女爱情吗?他要是跟她有点什么,是不是她的想法就变了?
一个纸团扔过去,周闻驭骂他,“想什么呢,笑着那么浪?”
东野摇摇头,“没什么,那二哥我去找人了。”
“嗯,去吧,他在昭阳壹号的房子里。”
……
路南这些日子一直深居简出。
路东案子的凶手已经抓住了,可这对路家,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路北烧骨灰盒大概冒犯了亡灵被反噬,一张脸给烧的血肉模糊,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治疗,据知情人事说就算治好那张脸也是狗看到了都要吐的程度。
但是路家并没有消停,反而更加憎恨路南。大小婆子联合起来,不遗余力的造谣抹黑他,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来抵制他入主路家。
就算路南那个有点欣赏他的病患父亲,现在也彻底相信了他是个忤逆不孝伤害兄弟的大恶人。
路南从来不在乎路家人对他的态度,反而他们越是恨他,他心里就越畸形的痛快。
死了最好,路老头,路老太婆,路西路北还有他们那个当人小妾还了不得的妈,都一起下地狱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路南这次没着急,他在细细布局,同时陪着两个老女人玩一玩。他小时候还学了最好的一招,叫“以婆克婆,放狗咬狗。”
一下死了太没意思,要慢慢的玩儿才过瘾。
这要是在以前,他这么搞或许周闻驭会制止他,二哥这人讲的是快意恩仇,他不喜欢用阴毒的招数去折磨人。
现在他不再管他了,司慕深跟二哥的路子不同,非但没有阻止,还帮他。
他是真好心吗?那不见得。
有时候,捧杀也是一种杀人方法。
他看不透司慕深,所以他不去怀疑他是好是坏,他现在身边的人不多了,有个人对他好,哪怕是想要喝他血的,他也认。
其实,路南知道自己的毛病,他就像个偏执的孩子,越是没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哪怕这是偷来的抢来的,都不想放手。
他已经想好了,既然大婆小婆都说他心狠手辣,那没道理还让路西好胳膊好腿儿的,这丫头长得不美想的美,以前一直讨好他想要嫁给周闻驭。既然她这么缺男人,他就帮她找一个好喽,但如果缺个鼻子眼睛的,可不怪他。
东野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在盘算这个。
看到他,路南挺惊讶的,“你来干嘛?我还没死呢,不用你给我收尸。”
东野气的想要揍歪他的鼻子,“如果给你收尸我才不来,多晦气。”
“那你来干嘛?”
“就不能看看你有多惨给我乐一乐吗?”
路南也乐了,“东野小雪,你至于吗?要不要我跳一段钢管舞给你助兴?”
“我喜欢看你跳僵尸舞。”
“行了,我们别打嘴炮了,我嘴疼。”
东野敏锐的看到他上嘴唇偏左的地方破了,不由啧了一声,“原来是在炫耀。”
他摸摸嘴,“我要是说没有,你信吗?”
“行了,没时间跟你哔哔。我这次来找你,是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