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去找了沈如归。
看到他给的东西，沈如归眯起了眼睛。
黎耀冷声道：“如果你不方便处理，我就交给警方。”
沈如归笑的很假，“谢啦，一点小事，我会处理好。”
黎耀皱起眉头，“你觉得是小事？要不是薛行策，妮妮的命就没了。小薛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差一点就残废了，你跟我说是小事？”
沈如归并没有生气，还是老神在在，“黎耀，对于你我这种肩上扛着家族的人来说，这种事要是当了大事，可就儿女情长了。”
黎耀跟他没法儿共情，“人命向来无小事，不管是谁的命。
“好吧，我希望你能永远保持你的天真。”
“谢谢，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你的无耻和麻木。”
话不投机，即便小时候是朋友的俩个人，此时也说不去下。
黎耀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又没忍住回头，“沈如归，你别伤害妮妮。”
沈如归笑的很欠揍，“我的女人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倒是那个小薛，黎耀你也替我劝劝他，赶紧找个女朋友，省的他爹妈误会。”
黎耀眉心一紧，“你要对小薛作什么？”
他举起手，一脸的无辜，“我敢做什么呀？薛公子好厉害的，我害怕。”
黎耀都要给他气死了，小时候挺可爱的一人，长大了这么没脸没皮。
看来，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季尧川混在一起的就没个好东西。
门一关上，沈如归的脸就撂下来。
他看着桌上的东西，伸手握紧了。
……
接到沈如归的电话后，方乔提前下班，去买了菜就回家忙活，等弄完后洗澡换衣服，搞得很隆重。
沈如归是八点过来的，他身上带了点酒气，明显的是从酒局上过来的。
方乔展现自己女人柔美的一面，又哄又夸的，让他喝汤。
可沈如归一进门儿就冷冷看着她，笑的她心头发毛。
“学长，你今天怎么这么看我？”
“早就知道你有本事，但我竟然还不知道，你有胆子杀人。”
一听这个，方乔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
她用力抓紧了，拼命压制自己的惊惧。
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控制好。
连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学长，您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听不懂。”
沈如归夺过她手里的汤碗，一扬手全泼在她脸上。
汤是刚好入口的温度，没那么烫，可方乔还是给吓的尖叫起来。
沈如归掐住她的腮，低头冷冷看着她。
“方乔，是不是我给你什么错觉，让你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嗯？”
方乔还想要继续说谎，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我，我，我……”
沈如归把拿到的照片和资料都拍在她脸上，“买凶伤害方妮怡，我看你是想要一辈子待在监狱里。”
看到这些，方乔的心彻底凉了。
她还是被发现了，即便她自以为做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