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归快步跟上去，拉着她的手捏着嗓子撒娇，
“姐姐，带我走吧？”
方妮怡冷哼，“没听到吗？嫌弃你老。”
“可我活儿好。”
“那就嫌弃你脏，毕竟都是久经沙场才练出来的。”
“妮妮，别闹了。”终于，他演不下去了。
方妮怡冷笑，“沈如归，你要是能演到底我就敬你是条汉子，这半途而废太emo了。”
他箍着她的腰，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后半场我在床上演。”
挥开他，方妮怡不屑的说：“得了，收起你男人的独占欲吧。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受不了了？可你来玩的时候不也这样吗？说没碰过那五个，我也没碰这男孩儿呀。以后我们各玩儿各的，互不干涉。”
男人一秒变脸，“你敢！”
方妮怡的脸在灯光下有一种别样的淡然，“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不对？”
也不知道是谁，偷拍了季尧川和沈如归的照片儿，发到了群里。
一时间，他们俩个成了京都的热门话题。
一个穿着跟会所的头牌一样，一个挂着针卖惨，这是啥情况？
等俩个人看到也查不到来路，毕竟传播的人太多。
方妮怡也不含糊，把他跳舞的小视频发了一段到朋友圈，文案是“挂牌营业，请多多关照。”
方妮怡的微信里三教九流的人不少，圈里的人更多，很多人其实是够不着沈如归的，也有人是跟沈如归一个圈子的。
但这是她第一次公开的发沈如归，又听说俩个人拍了婚纱照，所以评论里很热闹。
热一是沈如归的，他的回复自然又骚，“我的绿头牌，这辈子只给老婆一个人。”
看到这个，方妮怡真是笑出了鹅叫。
自己什么东西可能自己不清楚，但别人都知道呀，真是假的太清奇。
可别看假，评论里都是什么嗑到了，好甜蜜，撒狗粮，好羡慕这些。
钟意给方妮怡发私信，“沈如归真不要脸。”
“你第一天认识他呀，脸这个东西他早已经不需要了。对了，那天你和季尧川没发生什么吧？”
方妮怡的问题让钟意一怔。
那晚，某人大概怕她再溜回去，不顾自己有伤在身，非要把她送回家。
在车里，钟意还是问了一些情况。
她从新闻上已经看到柏瑞出因为走私洗钱杀人等罪名通缉，但因为拒捕，被抓捕途中袭警，造成了一死一伤，随后被现场击毙。
这是官方的说法，但从季尧川身上的伤口来看，他大概也卷入到了这场抓捕。
她能问，季尧川当然会回答，就把事情详情给她说了一遍，但对自己受伤的事轻描淡写。
他觉得，自己说多了，钟意也不爱听。
“柏瑞出罪有应得，这次他能这么快被定罪，钟晴出了一份力。”
钟意扬眉，“她大概是为了自救，那她现在怎么样？”
“死了。”
钟意瞪大眼睛，“死了？”
“嗯，给柏瑞出按在水里溺亡。”
钟意沉默了，她虽然恨钟晴，但身边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季尧川想要伸手抱她没敢，只能拍拍她的肩膀，“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