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家议论也不避讳一下的话,叶长歌按了按腰间的佩剑。
待她的脾气不再那么暴躁以后,叶长歌拉着琴襄过去,看了眼大家的赌局,发现竟然没有一个押阿厌胜的。
琴襄望着一众弟子们,提醒道:“你们是天元宗的弟子。”
弟子们:“我们是天元宗的弟子。”
叶长歌:“那你们怎么全部押辛丛囿?”
弟子们:“这跟我们是天元宗弟子不冲突。”
下注而已嘛。
况且,此次比试,大家都是拿了身家在里面赌的,有的拿的还是在天元宗一个月的伙食费。
为了自身的利益考虑,大家肯定都会选择稳妥的一方下注。
阿厌有些好奇,便拉着闻清辞也过去了。
怎么都不押她?
琴襄是非常想要支持阿厌的,她从怀里掏出来几块碎银子,然后拿在手里,再抱歉地望着阿厌:“小师弟,我精神上是绝对支持你的,不过嘛,这是我这个月下山置办首饰的钱。”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叶长歌颇为不赞同地看了一眼琴襄:“师姐,怎么连你也不支持小师弟?”
阿厌有点小小的失落感,她瞅着叶长歌,忽然觉得这位脾气娇纵任性的长歌师姐特别人美心善。
阿厌微笑着指了指没有一两银子的属于她的那端,道:“师姐,请支持我!”
“嗯!”叶长歌答应的可干脆了,可她拿出的银子还是放在了跟阿厌相反的位置,“爹爹说了,这是给我下山置办新衣裳的银两,所以,我不能输!”
阿厌:“……”
她就这么不被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