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望着灰头土脸的天玄宗众人,嘴角翘得老高,她双手叉腰,学着辛趾高气昂的模样,得意洋洋道:“唉,不知道前几日是谁说我们天元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的?”
辛织:“……”
见对方吃瘪,叶长歌更得意了:“是谁说的啊?”
辛织咬咬牙,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叶长歌又想到一事,当即在辛织本来就将要暴走的心上捅了一刀:“我记得,说出这句话的人,被我家小师弟一招就被打败了,还被我家小师弟把兵器给毁了。”
辛织:“……”
这是诛心呐!
辛丛囿不管女子间的争吵,转身离开。
木南嫣跟上。
见他们走了,叶长歌长期憋在胸口的那股郁闷总算是发泄了出来。
本来比试就是有输有赢的,她也没道理尖酸刻薄地对待失败者,可辛织的嘴脸着实太气人,还处处把输赢扯到宗门脸面上。
既然这样,她也不需客气。
……
阿厌跟着闻清辞回到院落。
等没有了其他人在,阿厌才拿出手里握着的凤血玉,盯着中间上方的那个小孔发呆。盯了一会儿,她的眼睛便闪过一点光亮,随即抬手,扯下绑头发的细细发绳。
闻清辞望着她的动作,只以为她是想要将凤血玉戴在脖子上,便没在意。
他想了一堆阿厌平时爱吃的东西,吩咐临屿让小厨房去办。
刚一转身,却见阿厌正盯着他。
她扯开了束发的发带与发绳,柔软的乌发没了捆绑的东西,便如瀑般的披散在她的肩头及背后。
原本难分男女的小脸,也因着这番模样,添了几分别样的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