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与潘夫人对视一眼,各自望了一眼满地的尸体,面带怒意。
她们两家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
像徐涟,徐怖,以及潘佪这种几十年才能够出来的修行者,两家都是花费了很多人力物力精心培养出来的。
结果,却被天元宗这些年轻弟子给干掉了。
这口气,她们哪里咽得下?
至于徐家的人瞒着潘家先行动的事情,如果成功了,两家或许还会厮打起来。
可关键在于,这件事情没有成功,自然也就没了追究的必要。
徐夫人端详着阿厌,冷笑道:“想来这位,就是把你们天元宗闹得不得安宁的那位吧?”
叶长歌对前来找麻烦的着实没有半点好感,因此,对待这位年少守寡的长辈,她也懒得摆出尊敬姿态,道:“这位是我的小师弟,也是差点被你们徐家和潘家杀了的人!”
发难?
潘徐两家还真是好意思!
他们下山置办年货,途中连一个人也没有得罪,跟潘徐两家更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些年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
偏偏,潘徐两家非要搞事情。
潘夫人身边有一青年男子,正是潘夫人的弟弟奚文诃,想到自家姐姐就是因为闻城子的缘故守寡多年,望着闻清辞的眼神恨不得将其杀了。
阿厌手臂一伸,将被针对的闻清辞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