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上前,将阿厌脸颊的伤势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
乌轻风追问:“大夫,阿厌姑娘的伤怎么样了?”
大夫无力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随即站起身,冲着乌轻风一拜:“乌公子,不是小老儿不帮忙,实在是小老儿本事有限,没有办法医治阿厌姑娘脸上的伤口。而且,小老儿断言,阿厌姑娘这伤,方圆百里都找不出来一位医者能够医治。”
乌轻风面色一凝。
乌轻轻的神情同样不好看。
他们找来的大夫是嘉陵城里医术最高明的,在当地颇具美名,平时经过他手的患者几乎都能痊愈。
而但凡是这位大夫说过不能治的,几乎都没有办法。
阿厌听着大夫的定论,毫不意外。
乌轻轻同情地看了眼她,安慰道:“阿厌姑娘,你别太难过。”
阿厌勾唇,语调松快:“我不难过啊。”
乌轻轻:“那你的脸……”
阿厌牵过闻清辞的手。
她跟闻清辞共住一室的事情在小寒会早已传开,两人也并不在意外人的议论。
当着乌轻风跟乌轻轻的面,阿厌知晓他们二人是出于好意才请来大夫为她医治,也没有在两人面前掩饰她与闻清辞的亲昵,道:“不过是区区容貌罢了,反正我终生有托,干嘛要为这种小事忧心?”
感受着掌心的温软,闻清辞眼底划过笑意。
见此,乌轻轻脸上涌现羡慕的神色。
叶长歌笑了声,打趣道:“小师妹,你别太得意了,万一将来闻师兄不想对着你这张脸,收拾包袱连夜跑路了,到那时,你准备怎么办?”
临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