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
便是嫉妒快要到发狂的。
辛织盯着台上出尽风头的阿厌,以及正抱着斗篷的闻清辞,想到阿厌无人能及的天赋,她帷帽下的五官扭曲,狰狞毕露。
尖利的指尖,刺破表皮,陷入掌心之中!
凭什么?
这样无父无母还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人,凭什么能够享有今日的荣光?
江峪见她气得身体发抖,担心辛织会在控制不住情绪失控。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从辛织服用凝气丹以后,她的身上就平白多了一丝暴戾的气息。
他一把拉住辛织的手腕,安抚道:“师妹。”
辛织捏紧的五指松开,望了一眼掌心渗出的鲜血,双目猩红:“我没事。”
她还没有嫉妒到失去理智。
要不是亲眼见到,辛织根本无法相信以阿厌的实力,竟然能够打败詹成霜。
倒是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人,她想要得到,必须还要学会忍耐。
公孙沂:“这位阿厌姑娘……”
公孙文怡失神:“这要是名少年,我想,我也会跟那些痴迷东方公子的女修一样扑过去。”
也幸亏是名女子。
不然,她连身为女子的一点矜持都没了。
韩宴高兴极了,要不是知道辛织对天元宗的人没好感,他得使劲压制住兴奋的情绪,早跳起来了。
旋即,他摸了摸扁扁的钱袋子。
哈哈哈!
这一次下赌注赚的,足够他一整年的零嘴开销了。
……
台上。
阿厌还是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