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
啊呀。
被识破了。
她就是觉得贺兰庸能及时将清辞从鬼门关拉回来,还能医治她脸上的疤痕,觉得对方医术高明,来历不一般。
冲贺兰云乐笑笑,阿厌抱着衣裙走到后面穿上。
这套衣服的款式比清辞给她准备得那些要简单的多,没一会儿功夫,阿厌便穿好衣裙,用真气将头发弄干。
这时,饭已备好。
贺兰云乐又来唤她,见阿厌束着男子发髻时,当下愣住:“阿厌姑娘,你不会梳头?”
阿厌此时竖着男子发髻,穿得却是女子衣衫,这副打扮,如果不看衣裙还能入眼,但是一结合她脑袋上的发髻,怎么看都不伦不类。
她坦言:“我不会梳女子的。”
贺兰云乐一阵惊讶:“那你平时是怎么梳头的?”
阿厌:“清辞帮我的。”
自从她到了天元宗,就没再动手梳过头。
每日晨起,都是闻清辞帮她摆弄头发,连每日穿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首饰,都是清辞给她准备好的。
贺兰云乐:“……”
最终,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让阿厌坐在一张梳妆台前帮她梳理头发。
为了省事儿,贺兰云乐迅速帮阿厌挽了一个单螺髻。
晚间。
屋檐上挂着的灯笼被点亮。
闻清辞还未醒来。
贺兰云乐则坐在屋里,陪贺兰庸悠闲地下着打发时间的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