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桌子人从惊艳中回过神,又好心地对元斐道:“小兄弟啊,我看你相貌不凡,又是个实在人,哥哥我奉劝你一句,一定要让你的三位妹妹戴上面纱。”
元斐端着一杯米酒,饮了一口,不解道:“为何?”
“小兄弟有所不知啊。”
“咱们孟州有一个沙海门,几百年来维护着孟州的安定,平时也不用担心出现贼匪强盗。但是,这沙海门里,除了掌门之位,还有三位长老。”
“大长老姜勿,已经到了耄耋之年,但因着修行者跟咱们平头百姓不一样,所以到现在还硬朗健壮。这位大长老一辈子就一个女儿姜萍,也就是沙海门的掌门夫人。”
“二长老宣翀,是掌门宣泗家族里面一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弟兄,至今还未娶妻,只在十几年前收养了一名天生患有心疾的女儿,名为宣念。”
“三长老……”
元斐听了半天,没套取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跟他来时打听到的差不多。
阿厌对说书先生讲得那些委婉动人的故事没有兴趣,反倒是对元斐那边的谈话更感兴趣。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颗炸得酥脆泛着油光的花生米放入嘴里,咬得咔蹦作响。
闻清辞同样在留意元斐那边的动静。
唯独叶长歌专注地听着说书先生讲述的故事,听到动情的时候,还留下了几滴眼泪。
“太感人啦,故事里面的男女本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就因为所谓的门户偏见历经波折,最后还阴阳相隔。”
真惨啊。
琴襄递了一块手帕给她,安慰道:“长歌师妹,既然是故事,那便是虚构的,何必上心?”
叶长歌拿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就很感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