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让元师兄给说中了吧?
婚宴现场,满堂宾客。
新娘早已等候,而身为新郎的宣天丰却没有现身,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新郎逃婚了。
阿厌将嘴里的红烧狮子头咀嚼完咽下,一点油汁顺着嘴角滑落。
闻清辞掏出手帕,力道轻柔地帮她擦拭。
阿厌眨了眨眼,注意到周遭宾客的神色都变成了疑惑,她探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将嘴角残留的那一点汁舔掉。
少女柔软的舌尖带着撩人的温度,轻舔而过时,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闻清辞冰凉的指尖。
闻清辞身体一僵。
擦拭的动作也停了。
被她舌尖舔过的那片肌肤湿湿热热的,搅得他心神俱乱。
阿厌一口将剩下的红烧狮子头解决掉,吃得左腮鼓起,她拉了拉闻清辞,倾身靠近,小声道:“清辞,你说宣天丰怎么还不出现?”
闻清辞闪电般地抽回握着手帕的手,并藏到了宽袖之中。
那里,酥酥麻麻的。
还有些痒……
想到被轻舔而过的触感,他凝睇着阿厌娇艳的朱唇,慌张地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轻咳一声:“……可能逃婚了吧。”
酒有些呛。
初入咽喉,还不太适应,待酒液顺着喉管进入肚子里以后,便在体内升起一股灼热。
唇齿留香。
回味无穷。
叶长歌同样想到了元斐来时的言语,再一听闻清辞给出的判断,忍不住道:“我们不会真的是自带衰运吧?”
元斐呃了一声,心虚地摸了摸鼻梁:“……我好像一语成谶了。”
展月鸣倒了杯酒,他爱喝酒,也爱酿酒,同样对酒也是极为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