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月鸣仰头喝完了半壶松花酒,他酒量大,这样的酒喝一桌子都未必能醉。
听到元斐的话时,他神色放松地往后一靠,将嘴角流下的酒用布满茧子的指腹擦掉:“这话我赞同。”
叶长歌拿起一支漂亮精致的烧蓝步摇在眼前打量,而后用指尖拨动了一下上面被镶嵌的雪色珠子,道:“就风引师兄那样的,他不注孤身谁注孤身!”
宁玉书望着她手里的簪子,他一把拿过叶长歌手里的烧蓝步摇,起身绕到旁边,插入她的发髻间,夸道:“长歌姐姐,你眼光真好,这步摇戴在你的发间非常好看。”
叶长歌笑了:“小玉书真会说话。”
宁玉书一笑。
他若是不会说话,那不就成天要被她吊起来打了吗?
元斐则望着宁玉书的侧脸,当初到天元宗那会儿就是个小屁孩儿,没想到如今身形拔高,五官长开,俊朗了不少:“小玉书,你将来想找什么样的女子为妻啊?”
不等宁玉书说话,叶长歌就道:“元师兄,这孩子才多大啊,你就问他这种问题。我还想着等我们这次游历回去,就让他参加下一次的弟子考核呢。”
宁玉书抿唇不语,好奇地盯着眼前的松花酒。
展月鸣诱惑他道:“喝吧。”
令狐豫:“很好喝的。”
就在宁玉书准备尝一尝味道的时候,刚伸到一半的爪子就被叶长歌啪的一声打了回去,她将酒杯端起一口喝了,望了一眼宁玉书:“你还小,别跟着学。”
宁玉书:“我马上十岁了。”
叶长歌:“那也小。”
阿厌跟着他们在一起多年,时常跑去展月鸣的院子挖酒喝,到现在也养成了喝酒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