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着打了六场之后,澹台应琼累得不行,汗珠大颗大颗的沿着脸颊淌下,她望着自己握剑的手正在颤抖,喘了好几口气。
阿厌则老悠闲了。
脸不红气不喘的。
愣是一滴汗没有。
澹台应琼到后面几场的时候,体力不支,速度慢了许多,相对应的,剑法所暴露的缺点也越来越多。
其实很多时候阿厌都能够轻松将人给制住,但……她已经在很努力地放过对方,也很努力地伪装实力了。
底下的百姓见澹台应琼被虐得如此惨时,神色各异。
“这公子哪里跑出来的?”
“每场都把澹台姑娘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别把人得罪狠了。”
“……”
阿厌猜到澹台应琼的体力是不可能再继续了,她继续跑到那丫鬟面前,拿了五张银票,经过澹台应琼身边的时候,还当着对方的面数了一下:“加上这里的五百两,我总共拿了六百两,没多拿。”
澹台应琼那个气啊!
要不是感觉到对方的语气一点没有炫耀的意思,她能被气吐血来。
六百两……
她还算的清清楚楚!
这不就是在告诉澹台应琼,她连输六场,是个弱到不行的菜鸡吗?
接着,阿厌又问:“澹台姑娘,你明日还摆擂台吗?”
澹台应琼看到对方放大版的脸,面色一红:“怎么了?”
阿厌:“我可以继续来打吗?”
澹台应琼:“……可以。”
阿厌:“多谢。”
澹台应琼:“但你明日的对手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