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澹台应琼脸上的喜色,阿厌一脸莫名,她觉得对方有可能是输了银子不服气,担心澹台应琼来要银票,道:“银票我花得差不多了,你想要回去也晚了。”
她全让临屿保存着呢。
闻清辞眼角带笑。
元斐则扭过头,努力憋住笑意。
澹台应琼有的是钱,才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呢,听完阿厌这话后,她有点气:“我澹台应琼说话算话,既然你是光明正大赢了我,我也不会反悔,更不会找你麻烦。”
她高兴是因为别的。
本来擂台结束后她想要让下人禀报阿厌一行人的住处,结果又出了澹台显这事,只能不情不愿将这个破差事领了下来,带领她父亲的一众属下挨家挨户地寻找。
一旁的护卫长请示:“应琼姑娘,我们还没有进屋搜查。”
澹台应琼打量着他们一行人,关于澹台显丢下来的这个差事她是懒得完成的,所以做的过程也是随便敷衍一下:“不用搜查了,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可能是代家主要找的人。”
“是。”护卫长领命,摆手让涌入院里的护卫离开。
阿厌有点心虚。
他们还真是闹事的人。
澹台应琼将画像收起来,目光落在展月鸣跟元斐的脸上来回打量,她觉得这二人眼熟。只是数年未见,她记不大清楚两人幼时的模样,也没有将人认出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们?”
元斐:“……没有吧。”
展月鸣:“可能是我们长得普遍,跟很多人都像,所以时常会被错认成别人。”
叶长歌望了一眼两人:“他们是我的师兄,之前都没来过这里,怎么可能见过姑娘?”
宁玉书:“姑娘认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