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院落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是贺兰云乐闲来无事煮的肉糜粥,她的手臂虽然被砍伤了,但经过了贺兰庸的处理,已经好了不少。而且,这种程度的皮外伤并不会影响到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贺兰庸抱着一盘瓜子坐在院子里磕,看到阿厌他们回来时还捡了两个人后,目光率先落在澹台悦听行动不便的脚以及她清晰露出指印的脖颈:“哟,你们这是觉得我没事做,特地给我带了个病人消磨时光?”
抱菊搀扶着澹台悦听入了厅堂:“打扰了。”
阿厌拿了银票,心里正高兴呢:“不打扰。”
寻辉守在外面。
贺兰云乐找来平时老是背着的木箱,从里面把需要的药物拿出来。
澹台悦听从一进门就四处张望,也不闹腾了,也没有缠着阿厌他们陪她玩,只是乖巧地坐在那里,不吵不闹的,没了之前的疯癫样。
但她眼神呆滞,明显跟平常人又不一样。
在抱菊大方地给了几张银票后,贺兰庸喜滋滋地让云乐收起来,动作麻利地帮澹台悦听检查了一番伤势:“啧啧,到底是谁那么不怜香惜玉啊,对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都能够狠下杀手。”
圆桌之上,摆满了几样小菜跟冒着热气的肉糜粥。
元斐喝了两口粥,回道:“一禽兽。”
展月鸣吃了两口小菜:“一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辛从囿:“此物虽然生而为人,却没有半点做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