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的眼神很冷,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在澹台臬文的注视下,她一张手,又是几片叶子落入指间!
闻清辞垂眸,掩住眼底涌出的笑意,眼尾微挑。
他家阿厌这是醋了啊。
也好。
有她如此粗暴直接的方式来赌注澹台臬文的嘴,还能省去他不少口舌功夫。
澹台臬文显然还没意识到是哪一句话把这位小祖宗给得罪了,他的笑容透着僵硬,哪怕尴尬,也不好表露出来:“闻小公子,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话惹你生气?”
闻家的人,能讨好,不能得罪。
若是旁支那些无关轻重的人物就罢了。
眼前二位可不是啊。
阿厌拿了一片叶子放在眼前,细细打量着绿叶上面的根茎纹理,原本温顺的眉眼变得凌厉不少,连目光也透着一丝凶狠:“我家清辞不议亲。”
澹台臬文觉得此言荒谬:“……”
世间男子,哪有这等不议亲的说法?
更何况还是闻清辞这样优秀的人。
可见阿厌面色难看,他也不敢再说要往闻清辞身边送女子的事,只笑着道:“闻小公子跟我开玩笑呢?”
阿厌认真的不得了:“我看起来像是在看玩笑吗?”
澹台臬文:“……”
不像。
像是要吃人。
闻清辞见该说的都说了,没了留在这里的兴致。
若澹台家族还处在兴盛状态,他不会轻视澹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