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澹台家族内斗的事情落幕,婺城再次到恢复久违的平静。
同时,因着澹台页平事败,他在家族内部的党羽也全部被澹台臬文一一揪出,并以各种理由将人斩杀殆尽。
至于澹台显的尸体早已发烂发臭,易和掩住口鼻,命人将其丢在了城外的乱葬岗。
用他的话来讲,便是这种玷污澹台家族门风害了那么多无辜性命的禽兽,死后连坟墓都不配拥有,就该丢在荒山野林让野兽将其尸身分食。
阿厌仍旧一袭男装,她同闻清辞坐在靠窗的位置,瞧着外面人山人海的盛况。
不过几日光景,无忧居竟客满为患。
路灵泷在接手无忧居之后,对这里的摆设和布局进行了修整,将很多堆积着杂物还占了不少空间的地方空出来,并在一楼中央弄了一个小台子。
一日下来,这张台上有打板说书的,还有吹拉弹唱的。
总之,无忧居还是那个无忧居,只是变得顺眼宽敞了。
看似一些细小的调整以及不起眼的点缀,只要放在合适的位置,就能起到视觉极好的点缀作用,愣是把无忧居弄得比之前多了一丝风雅文气,连墙上都换成了水墨山河图以及各种才子佳人的墨宝。
叶长歌拉着宁玉书去逛街了。
元斐跟展月鸣逛了一圈回来,正在喘气。
辛从囿则跟花满衣对坐不语。
暖洋洋的阳光晒得人懒散下来,阿厌也像是躺在屋顶晒肚皮的猫儿一样懒懒的,她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无聊地拨动着桌上的琉璃珠。
辛从囿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这是在问闻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