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睡得香甜,冷风吹来,凉飕飕的,她抱着闻清辞胳膊的双手紧了紧,并缩了缩脑袋。
闻清辞察觉到她的举动,抬手帮她把斗篷的帽子戴好。
阿厌醒来的时候,两个木桶里都装了不少鱼。
她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后,又习惯性地伸了伸懒腰,先是把闻清辞钓到的鱼数了一遍,然后跑去华裕的木桶旁数了一遍。
华裕把钓鱼竿收好:“阿厌姑娘,数清楚谁多了吗?”
阿厌跑回闻清辞身边,扬了扬下巴,那副臭屁的模样,就差长条尾巴摇来摇去了:“我夫君钓得鱼的多。”
闻清辞眼底生暖。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
夫君……
是啊。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哪怕目前的他们还没有举行成亲形式,但只要彼此心意互通,形式不形式的,不用太在意。
晚间。
净宸苑外,齐刷刷跪了一地。
那些人衣着差不多,腰间佩戴的则是表明身份的木牌,跪在前面一排的是几位白发白须的老者。
其中三位,正是前几日拜访却吃了闭门羹的老者。
等待晚饭的空档,阿厌牵着闻清辞在别苑里走了一圈,直到他的掌心发热,才转身往回走。
路过门口时,阿厌发现外面跪着的一排排人比他们回来时见到的还多。
而他们说的话,来来回回无非是那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