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宜章回到木屋的时候醉醺醺的。
脚步声时轻时重。
长鱼画扇站在窗边,轻轻地推开一扇窗,透过缝隙望向步履还算沉稳的贺兰宜章。
冷白的月光洒落在贺兰宜章的脸上,衬得那双眼睛比平时的清醒理智多了一丝朦胧,有点很好欺负的感觉。
很好。
看这情况应该是喝醉了。
等贺兰宜章回到隔壁房间以后,长鱼画扇扫了一眼放在桌面上准备的绳索,将其藏在身后。
然后,她像做贼似的进入贺兰宜章的房间,并走到床榻边。
贺兰宜章睡了,连衣袍都没来得及脱掉。
屋里,光线很暗,偶有月光透过小窗的缝隙洒落。
长鱼画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找到了他的手,将藏在身后的绳索拿出,并拉过贺兰宜章的一只手绑了起来。
愧疚感什么的,早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一切,都没有长鱼家族的未来重要。
等把人绑好以后,长鱼画扇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她站在月光下,想到贺兰宜章这段时日的照顾,闭眼,轻叹一声。
终究,她还是动作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把人绑走的时候,原本绑住贺兰宜章双手的绳索却被挣脱开!
而本应该醉得不省人事的贺兰宜章竟然睁开了眼,并且出手极快,眨眼之间,他便轻轻松松地将长鱼画扇绑了起来。
被绑住的长鱼画扇:“……”
身为一个战五渣,她也时常对自己的修为感到很无奈。
贺兰宜章清醒时她打不过也就罢了,没想到人家醉了还是能够实力吊打她,竟还选择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
就在她怀疑贺兰宜章是不是在装睡的时候,她被一股力道往前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