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画,你现在借助我手的力量,慢慢从梯子上爬下来,可以吗?”
肖言仿佛在教一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子。
“嗯,可以。”
苏子画生病的时候就格外的听话,格外的招人稀罕。
肖言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几乎是半抱着将苏子画从上床转移到了下床上。
下床上的被褥都是肖言的,有一股独属于肖言的味道。
苏子画今天白天已经睡过一次了,所以已经熟悉了。人一沾到床,非常自觉的滚进了被窝里。
肖言此刻倒是希望苏子画不要这么听话,因为他心疼。
肖言让苏子画躺好,然后他赶紧去卫生间接凉水。
接来凉水,将帕子打湿,然后再给苏子画擦额头,手心脚心。
但是擦了好几遍,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
肖言急了,忙上网去查,然后发现可以用酒精进行降温。
肖言又找来酒精给苏子画擦拭手心脚心,还有胳肢窝。
胳肢窝算是人一个比较隐私的地方,尤其是有的人格外怕痒。
苏子画就是非常怕痒的那类人,所以,苏子画说什么都不配合。
肖言折腾的出了一身汗,将衬衫都打湿了。
肖言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硬来不行那就智取。
突然,白天的一幕在肖言的脑海中闪过。
肖言的耳朵一红,喉结也滚了几滚。
肖言闭了闭眼,等睁开的时候,眼中一片坚定。
肖言放低了身子,慢慢靠近苏子画的帅脸。
“苏子画,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就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