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闪过,苏子画赶忙试了试,靠,他真的变不回去了。
这个恶劣的司言,他一定要报复回来。
司言看着自己怀里气急败坏的小兔子,心情竟出奇的好。
司言一把将兔子塞进了自己夸大的袖子里,然后将床上的被褥扯下来扔到了一旁的待洗筐子。
这个待洗筐是司言专门为苏子画准备的,苏子画的衣物都有专门的人负责清洗整理。
当然,司言有洁癖,他的衣服都是自己洗,从不让其他人碰。
做完这一切,司言重新坐回去打坐,而苏子画只能苦逼的呆在司言的袖子里。
苏子画想爬出来,但袖口也被司言施了法术,他竟然冲不出去,真是气死他了。
司言这边没有了苏子画捣乱,终于可以安心的闭目打坐修炼了。
苏子画试了很多方法都不行,最后抵挡不住困意就在司言的袖子里睡着了。
苏子画最后是被饿醒的,红红的兔眼慢慢睁开,丝丝缕缕的亮光从袖子透进来。
苏子画抖了抖长长的兔耳朵,朝着出口的方向蹦了几下,然后再次尝试。
司言感受到了袖子里小东西的不安分,抬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
苏子画正在尝试一种新的破解方法,脑袋就被拍了一下。靠,这个狗男人,竟然敢拍他的头。
苏子画凶狠的龇了龇兔牙,等他出去的,他一定挠花他的脸。
“言师兄,你怎么了?”
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有些清冷,不过很好听,苏子画更加好奇了,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司言现在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