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小崽儿乖巧听话,但他就是喜欢不起来,反而还很厌恶,但现在这个,他不但想捉弄,更想将他捧在手心。
发现自己的变化,司言真想唾弃自己,难不成他是受虐狂,就喜欢别人反抗自己?
苏子画不想听司言说话了,干脆直接将小脑袋窝回了他的胸口。
司言看着用屁股对着自己的小崽子,有些哭笑不得。
时软就站在司言身边,所以这一切她都看在了眼里。
“言师兄,画画还小,你不要欺负他好不好?”
听到时软的声音,司言不悦的皱起眉头。
“时师妹,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
在司言的意识里,苏子画是他一手养大的,虽然他很多方面做的不好,但苏子画就是他的,谁也别想指手画脚。
“好,我知道了。”
时软闭嘴不说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只兔子盯着那只兔子风筝一盯就是一上午。
而且,这在期间,司言没有跟时软说一句话,倒是时不时的将苏子画惹炸毛。
终于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苏子画平生最爱做的两件事就是吃饭睡觉。
所以,他现在已经贴着司言的胸口睡着了。
司言感受到了胸口的起伏,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大师兄,时师姐,师父让我过来叫你们去饭堂吃饭。”
凌仙宗的弟子恭敬的对两人道。
“嗯,好。”
司言收了风筝放好,然后揣着苏子画带着时软一起去了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