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笼子里的人没有跟往常一样哼哼唧唧的说他这疼那疼,而是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的仰躺在白色的地毯上。
但在他的手腕处有一条猩红的口子,可能是时间比较长了,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
看着纯白地上的一摊血红,衣品言慌了。
“苏子画,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赶紧起来。
你不要装死,我知道你一定没有死。”
但不论衣品言怎么叫,躺在地上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回应他了。
衣品言噗通一声跌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按理说苏子画死了他应该高兴的,但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痛。
不,他应该笑的,可是,他的心痛的要死,根本就笑不出来。
不,他不能让他死。衣品言刚想冲进笼子将苏子画抱出来,但是一想到可能会是苏子画的花招,他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衣品言擦干眼泪,从地上起身,快步出了密室。
很快,他就拽着太医院院首来到了笼子边。
太医院院首在进入密室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他完了,他知道了陛下这样的大秘密,那除了死应该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不过当看到笼子里的人时,院首更是被震撼到了。
一直称病闭门不出的九千岁竟然被陛下关进了笼子里,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磨蹭什么,赶紧去给九千岁诊治。”
“啊,是是是。”太医院院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了笼子。
院首哆哆嗦嗦的把上苏子画的手腕,半晌几乎哭着道,“陛下,九千岁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