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不是。”
白潇潇与墨寒渊异口同声，说出的答案却截然相反。
白大褂的医生脸色有些难看，“到底是还是不是？”
“呃……”白潇潇看了看面色难看的墨寒渊，补充道，“医生，我们是他的朋友，他现在醒了吗？”
“没有。”白大褂的医生摇了摇头，“病人重度酒精中毒，加上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洗胃加血液透析，之后再观察他的脑部状况。”
“如果你们只是他的朋友，最好赶紧联系他的家人，让他们过来签字，接下来的治疗危险系数比较高。”
医生简单的解释，“而且，如果耽搁太久，病人极有可能出现心跳抑制甚至死亡。”
“酒精中毒？！”
听到这里，白潇潇再也不淡定了。
刚才张晓韩不还生龙活虎的，满嘴的甜言蜜语的向林清告白吗？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
“不错。”医生点了点头，“联系不到他的家属的话，你们如果愿意，可以先帮他垫付医药费，至于签字……”
张晓韩的亲属只有张老爷子，而张老爷子所在的医院距离此处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等他赶过来，张晓韩的尸，体恐怕都要凉了。
“我知道了。”墨寒渊神色一凛，“你们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至于签字和医药费，我会搞定。”
“好的。”有了墨寒渊的这句话，医生这才点头着手准备。
……
两个小时后，天色已经变得漆黑。
白潇潇疲惫的靠在墨寒渊的肩膀上，逐渐有了睡意。
墨寒渊见状，心疼的将她抱的更紧，“潇潇，这里太冷，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白潇潇轻轻摇头，“张晓韩还没有脱离危险，需要有人守着。”
“那你去车里睡会，我守在这里。”墨寒渊抿了抿嘴唇。
说话间，他便想将白潇潇抱起。
白潇潇正欲阻止，可她的话还没有出声，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等等，阿寒。”白潇潇连忙用胳膊抵住墨寒渊的胸膛，“我先接个电话。”
墨寒渊这才停下下一步动作。
白潇潇摸出手机，见是林清打来的，她赶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林清师姐……”
“潇潇，和你相处的这段时光，是我觉得最舒服的时光。”
林清有些哽咽的声音传来，“我非常感谢上天，能让我有你这样的朋友。”
“若是可以，我希望咱们的友谊能够持续一辈子。”
“林清师姐，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话？”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白潇潇赶忙问道。
“你别担心，我说过，我是不会做傻事的。”林清长舒一口气。
“那你……”
“我想离开容城一段时间，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我想，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吧？”
“离开？”白潇潇再也不淡定了，“林清师姐，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马上就到机场了。”林清继续道，“等我安定下来，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别！”白潇潇赶忙道，“林清师姐，你知不知道，张晓韩对你的感情？他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