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的男人！明明对她的身子也有感觉。
不过苏浅柠达到了目的，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长臂一扬，抽走桌上那份文件，随后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翻开，一页一页地翻看，越往下看，苏浅柠的脸色就越阴沉。
萧祁夜毫不意外，这在他的意料之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
整整五分钟。
啪——
看完之后，她直接合上了文件，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看完了？”萧祁夜还嫌她的脸色不够沉，火上浇油，“怎么样，过去的生活精彩吗？”
她脸上精彩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萧祁夜突然觉得，她这样生气很有烟火气，像个正经人，比她对他的各种撩拨有趣多了。
他很想看她发脾气的样子。
遇上这个女人，他感觉自己都产生了庸俗的恶趣味。
“为什么……藏了这么久都不给我看？”
久久没出声，苏浅柠一开口声音有些喑哑。
萧祁夜起身走去拉开窗帘，暖阳和新鲜的空气透了进来，他双手撑开倚在窗边，嗓音沉沉，“大概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对瑞泽好。”
“所以，现在知道了？”
他没回话，自然光洒遍全身，肌肤同白衬衫一样白。
他有几日没见到太阳了。
苏浅柠此刻没有心思打量这美好的背影，这份文件每一个字都在扯疼她的心。
没看见这份文件之前，她以为自己五年前一样聪明睿智，至少用这张脸和与生俱来的医术就能混得很好，而大多数人憎恶她，皆是源于嫉妒，因为她太优秀了。
可其实不然。
五年前的她简直愚不可及，陆家、萧家……所有人都在为了利益算计，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