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萧祁夜的心猛然一沉，直觉陆一这句话不对劲，掐着他脖子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虎口紧紧抵着陆一的喉结，似要将它往里头戳进去。
陆一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一副即将归西的模样。
即便如此，他的脸上还带着倔强的笑意，眼角微微扬起，不屑、讥笑尽显在眼底。
他越是如此，萧祁夜下手越狠，一个拳头砸到他受伤的腹部，咬着牙：“说！”
陆一却笑了起来，腹腔发出了闷闷的声响，笑得越发嘲讽。
萧祁夜还想再动手，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拉住。
他望过去，与苏浅柠对视，她轻轻摇头。
两人始终没说一句话，萧祁夜掐着陆一喉咙的那只手却缓缓松开。
陆一倒在墙上，脊背微弓靠着冰冷的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时，萧祁夜转头对着自己那帮手下打了个手势，他们应承下来，一部分人开始去找萧瑞泽。
与此同时，苏浅柠一只脚踩着陆一的膝盖，逼他跪下，声音如冰天雪地里的夜晚，又沉又冷：
“我不想多说，你最好把你刚刚那句话说清楚。”
陆一缓缓抬头，双眼猩红，望向她，扯唇笑，“五年前，你不这样的，现在有点讨人厌……”
话音未落，苏浅柠还想一巴掌将他打清醒，不料身后的男人下手快准狠，给了陆一脑袋一个拳头。
苏浅柠转头看，见萧祁夜眼底似带着火，盯着陆一时，墨黑瞳眸下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她反应过来，旋即又踢了一脚陆一的肩膀，她下意识动手，因为她知道萧祁夜此刻显然怒不可遏，若是让他来动手，陆一能不能保全尸还两说。
“陆逸尘，你不说也可以，现在就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这话一出，苏浅柠也有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