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贴身助理章旭都不敢进入总裁办公室。
后来是因为有一个会议，章旭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总裁，一会儿有个高层会议需要您出席一下。”
说罢，他瞅了一眼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对方脚还轻轻晃着，这一幕看上去他非常镇定。
章旭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总裁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怒？还是生气过头了，变得不知所谓了？
“总裁？”
“闭、嘴。”他头都没抬，就那么阖着眼，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
章旭当真闭嘴了，反正今天的高层会议，他出不出席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章旭走到门口，身后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回来。”
章旭有些头皮发麻，僵硬地转身，脑中已经开始在搜索自己最近犯下的错了。
“总裁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吩咐？”
萧祁夜清了清嗓子，问他：“最近有没有去B市出差的工作？”
章旭一愣，随即想着日程。
须臾老实回道：“最近没有，年前都没有了，总裁可以不必外出了……”
话音未落，一大份文件汹涌来袭，朝着他的脸，狠狠“啪”了上去。
“不必外出你有那么开心干嘛？我不出差你看起来还挺洋洋得意？榆木脑袋！没有出差的工作就创造出一个来，让去B市出差成为必要事件，懂？”
章旭眼冒金星，不知是被文件砸的，还是被他突然暴躁的话给喊懵了，好半响才找到方向。
“懂，我懂，我立刻就去办。”
章旭逃也似地走出办公室，靠着墙身子几口气。
他懂个鬼啊！他什么都还没懂！
不过总裁发话，他照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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