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夜丝毫没有怀疑这会成为一个踢皮球式的问题。
他神色看起来比苏浅柠坦荡多了，但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眼底溢着一丝光芒，可称之为期待的意味。
“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他说。
苏浅柠蹙起眉头，一丝丝不悦从眉宇间溢了出来。
他们俩其实算是同一种人，都不愿吃亏，都在试探对方的态度。
“算了，睡觉！”
她钻进被窝里，动静极大。
苏浅柠更是把不吃亏的底线发挥到极致，问题是她提出的，喊停的也是她。
她背对着他躺着，他盯着她的背影，默然无声。
两人认识这么久，第一次正视喜欢与否的问题，然彼此都没有明说，很显然都不愿在这段感情中当“前浪”。
翌日，萧氏集团。
萧祁夜带着倦意走进总裁办公室，章旭给他倒一杯茶，他推开：“给我换最提神的咖啡。”
章旭一愣，嘴上没把门，问了一句：“昨晚没睡好？跟柠姐吵架了？”
八卦的后果便是被萧祁夜抄起一份文件甩过去，整个盖住了他的大脸。
萧祁夜正要生气怒吼，才发现自己有心无力，轻声说：“去给我倒一杯咖啡。”
苦涩冷冽的咖啡划过喉咙，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可倦意未见消散。
可见昨晚那个问题的后劲真大。
章旭站在原地没出去，觑了几眼他的表情，迟迟不敢说出接下来的话。
“有事就说。”萧祁夜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能猜透他的心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