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喝下去的反应,杜家仪想过很多可能性,唯独没想到会没有反应。
周道长也不确认什么,看到他喝了下去,满意地点点头:“若是再有那个人的事,可以来明辉观找我,记住,不要去接近他们,切勿打草惊蛇。”
说罢,他就直接离开了办公室,没有多余的一句客套话。
杜家仪倒是也不在意这个,他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琢磨了一会儿周道长话里的意思。
他注意到了一件事,从周道长进屋开始,到他离开,明明已经看过了资料,周道长却从没有没有念出过乐薇的名字,最后用的也是“那个人”这样含糊不清的称呼。
看来,他们是有不得说出名字的忌讳。
至于为什么,杜家仪不清楚。
他张了张嘴,乐薇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目光一扫看到了小茶桌上的瓷瓶,杜家仪又把那个名字吞了回去。
另外他还在意周道长用的“打草惊蛇”这个字。
看起来,似乎是周道长这边更加忌惮乐薇那边。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但是小心谨慎总归没错,杜家仪这么多年在港城混到今天的地位,靠得可不全是莽,胆大细心才能活得长久。
想清楚后,他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等上了车,才跟司机说:“等一会儿你叫他们把我的办公室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监控设备。”
他还顺势去了医院,检查了一下手,发现确实好得不能再好,仿佛他的右手从来没有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