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谁？”
晨曦微露，一辆奢华的马车朝着城外的方向狂奔而去，似乎被打点过了，他们一路畅通，很快就要出了京城的边境。
马车内很是宽阔，玄觞和夜锦瑟坐在了一起，丫鬟桃子在外面和车夫在一起。
车内的气氛很是凝固，车内摆放着茶水和点心，还有柔软的坐垫和凉爽的冰块，夜锦瑟上了药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烛火之下，她的那张脸显得面目可憎。
玄觞见她不吭声了，这才喃喃的道，“不用担心，那个藤萝我会想法子带他来陈国，不过你要承诺答应我的事。”
这话让夜锦瑟觉得很不解，抬起那张丑颜看着他，“你想知道夜九歌的一切，为什么？”
夜锦瑟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要打听夜九歌的事，他答应帮自己救藤萝，但是他的条件是要她告诉他夜九歌的所有事。
他们是姐妹，他认为她对夜九歌足够的了解。
玄觞瞥了一眼她那张丑颜，怎么看都觉得很恶心，“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那女人是我们的敌人，自然是要了解她，你的脸是她毁的？”
这样的原因夜锦瑟嗤之以鼻，“了解她，我和她一个屋檐之下住了十几年，我现在都没看清楚她。”
“什么意思？”
夜锦瑟想到了夜九歌的不同，“玄觞，你见过有这样的人吗，草包，丑陋的容颜，受尽所有的欺辱，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变了，变得绝色，变得阴狠，她朝所有人复仇了，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夜九歌为什么会变了，你说，我算是了解她，还是不了解？”
听到她的话，玄觞微微眯眼，对于夜九歌的事情他是听说过一些的，听说从前就是个废物，后来就……
“那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否身边有高人指点？”
“高人，霍北然算吗？”
“霍北然？”
提到霍北然和夜九歌，夜锦瑟就恨不得杀了他们，她捏紧了拳头满目都是怨恨，“不用问了，没有人了解那个贱人，我们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杀了她！
见到夜锦瑟这么说，玄觞也放弃了，看来这件事行不通了。
“放心吧，你有的是机会复仇。”
想到夜九歌，玄觞的眼中更是复杂的情绪，那个女人救了自己一命，可惜，她是自己的敌人。
马车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这让夜锦瑟有些不安，她如今成了瞎子，要有声音才觉得安全。
“你和我娘到底谈了什么交易？”
玄觞却只是冷笑的道，“这一点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带你走的是一条生路，夜锦瑟，原本你是该死的，但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救你一条命，日后我们一起杀回来，这天朝就是我们的地盘。”
玄觞眼中满是得意，他要铁骑踏碎这片河山，如此才能弥补他狼狈逃离的屈辱。
这话让夜锦瑟倒吸一口凉气，是了，这次她是彻底要离开了，想到她的娘她心里更是不舍，临走了都见不到她最后一面，说是去陈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娘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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