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锦瑟的声音带着一抹颤动，果然，这个女人不是从前那个废材，为什么，为什么她和娘没有重视？才导致如今落到如此的下场。
“我是什么人你想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一抹蛊惑，听的人心尖儿都颤了。
夜锦瑟深深吸一口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她讥笑一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说出的话也不紧不慢，她求饶过了没用，最坏的就是死，她不怕死，可是……
死了也要死个明白。
“我就算死了也要做个明白鬼，你到底是谁？”
夜九歌白她一眼，这个才讪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长剑，“我是谁？”
她抬眸看向这蓝天白云，悬崖上有雾气蒙蒙，如果不是看狼王在那里吃人，应该是美如仙境才是，可是，这里会成为杀人的地方。
良久，她才低垂着头看向夜锦瑟，“罢了，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告诉你实话，其实……”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复又喃喃道，“你真正的姐姐夜九歌，早就在那天晚上的树林里被老鸨等人打死了。”
是了，被活活打死了，而且死的挺惨的，无人问津不说了，还臭名远播，废物，花痴，丑颜，她用了极短的时间正名了，但是这也不能弥补原主所受到的所有伤害。
一提到这事儿，她似乎能想到当初穿越这身子里面来的所有事儿，所有的故事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果然，听到这话那夜锦瑟先是一愣，而后抬起头用那双黑洞洞的眼眶，她想凝视她，可惜她的世界漆黑一片。
什么都看不见。
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这个女人说夜九歌早就死了？
那她是谁？
“贱人，觉得很吃惊吗，真正的夜九歌已经死了，才会有我的存在，你问我是谁，我也是夜九歌，只是不是那个被你们唾弃的可怜女人。”
“少糊弄我，你就是披着人皮面具的一个其他人，你到底是谁？”
她才不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曾经她们试探过她，可是没有试探出来她不是夜九歌，如今狼来她们也被骗了。
“人皮面具，哼，和你说你也听不懂，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替她讨债的，她这十几年来受到的所有不公平的待遇，欺辱，我都会一一讨回来，云朵已经没戏唱了，如今该你了，贱人！”夜锦瑟可不信她那一套，“既然你说夜九歌死了，那你又是谁，叫什么名字，什么背景，你为什么要给夜九歌报仇？”
“我是谁？”
这事儿她得好好想想，很快她想到了，微微躬身勾了勾唇，“我是你姑奶奶。”
轰。
这可是侮辱她的智商，夜锦瑟气急却是无能为力，“你……”
“哈哈，怎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这贱人你骗我，你……”
砰的一脚差点踹的夜锦瑟滚下了悬崖，她一把抓住了地上的草这才没飞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