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筑很快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递给柳长清，随即坐在一旁。
双手放在膝上，乖巧的像是个小学生。
沈怀琳不紧不慢的放下杯，看着她，一本正经——
“你犯法了吗？”
“……啊？”
“你今天这样，是否违背了法律法规？”
艾筑眨了眨眼睛，虽然反应慢，但是却不傻，当即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是秉公守法的好公民。”
“那就行。”
闻言沈怀琳点了点头，眼睛余光瞥到柳长清一脸无奈的样子，不以为然。
哼！劳资就是要直接些，拐弯抹角的，万一有什么误会怎么办！
“那你是怎么了，情绪很不对劲。”
“我……”
没等艾筑说话，沈怀琳一抬手，拦住了她。
反手指了指一旁的柳长清：“如果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可以让清清回避，不用不好意思。”
“没错。”
柳长清也在一旁解释，“当时我们正好在一起，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艾筑练练摆手：“没关系的，长清姐也不是外人。”
见她没有坚持，她们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
“你准备让我们欣赏你低头耷拉脑的样子到什么时候？”
“啊？”
艾筑猛然抬起头，对上沈怀琳无奈的脸，后知后觉。
倍感尴尬。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也算是家丑吧。”
“不想说可以不说，不知道怎么说……”
转了转眼眸，沈怀琳眼前一亮，“这个好办，现在说不出来，喝多了就说的出来了。”
“什么？”
“正好我俩刚开始玩，你也一起，人多才热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