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蔓雪心虚的低下头，摇头否认。
这也在沈怀琳的预料之中，谁会傻到承认这种事。
不过这也不需要着急。
沈怀琳向后靠了靠，老神在在：“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用了一个新号，就能掩盖自己的行踪，可惜啊，有些痕迹，不是你想要抹掉就能抹掉的，还是得多读书啊。”
看着崔蔓雪，她语重心长：“当初让你多读书，你非要去喂猪。”
“你——”
“呵！”
一直沉默的霍城突然笑了一声，引来了两人的注意。
沈怀琳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好。”
得到了霍城的肯定，沈怀琳很是满意。
再看向崔蔓雪的时候，明显底气更足了。
“我能找到这里，就是因为该掌握的我都掌握了。崔蔓雪，得不到就毁掉，也是你一贯的风格。只是我没想到，前一秒你还像是个舔狗一样，想尽办法靠近十九界，下一秒就各种诋毁，出言不逊，怎么，做人做狗你都想沾点儿？”
“你——”
“你你你，除了这个字，不会说别的了？”
皱着眉上下打量她一番，沈怀琳嫌弃的撇了撇嘴，“我是你爹，能记住不？”
“……”
崔蔓雪简直都要气死了，偏偏斗嘴斗不过她，打架的话……
看着坐在一旁的霍城，即便他穿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中肌肉的力量。
崔蔓雪虽然蠢，但是还没到想不开的地步。
“诽谤，故意抹黑他人名誉，崔蔓雪，你信不信光凭这两点，我就能让你再也翻不了身。”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崔蔓雪梗着脖子据理力争。
“哦？你确定？”
“我……”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又灭了下去。
抿了抿唇，崔蔓雪嘟囔了一句，“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肯定是有夸大的部分，但那不过是一种表现手法，无可厚非。”
“哦，表现手法啊。”
闻言沈怀琳险些笑出声来，看着她像是看着脑瘫患者一样。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
果然，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是不是人人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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