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发我。”
“还是老地方。”
挂了电话之后，霍城当即起身出了门。
晚上不堵车，一路上走的畅通无阻。
到包厢的时候，顾默成也坐下才没多久。
“你这次倒是来得快。”
看了看时间，顾默成眉梢一挑，“怎么不踩着点儿来了？这不像是你平时的风格啊”
“我下次争取踩着你进来。”
“……”
撇了撇嘴，顾默成努了努嘴，示意他：“少放屁，坐吧，甭客气，就当自己家。”
“我家没这么low。”
霍城嫌弃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顾默成再次语塞，默默的闭上了嘴，在心里“深情”的问候了他一番。
酒杯倒满酒，推到了霍城的面前：“来，喝！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
闻言霍城眉梢一挑，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玩味。
“怎么这次火气这么大？”
“还不是被那个十九界气的！”
本来顾默成的脸色就不怎么好，提起这事，更是黑的像是碳一样，“我真搞不懂了，居然真有人为了什么梦想拒绝一切。平心而论，我给出的价格足够诚意了，市面上没有人会比我出的价格更高了。没想到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真当自己有点儿小才华就眼高于顶，也不看看自己画的那些东西，能不能拿到观众面前去！”
听着他一番抱怨，霍城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听到顾默成抱怨，以往或许觉得没什么。做生意，没有谁会一直顺利，遇到困难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只是如今将角色代入沈怀琳，霍城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了。
是，沈怀琳不是个东西——在某些方面。
但是听到好友这么贬低她，霍城还是忍不住开口为其辩驳。
“她既然走了这条路，自然知道结果是什么。每个作品都是作者的心血，她不希望被糟蹋，有认识人之常情，你冷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