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那你怎么不出声？”
“我也不想吃狗粮。”
“……”
沈怀琳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这事情，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
想来想去，她只能转移话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和之前差不多。”
叹了口气，柳长清哭笑不得，“毕竟我才睡了一会儿，又不是好久。”
“说的也是。”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沈怀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尴尬。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在空气中弥漫。
片刻之后，柳长清叹了口气，哑声说道：“我子宫受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啊？”
沈怀琳愣了一下，看着她，咬着唇，缓缓的点了点头。
深吸了口气，她尽量语气平和：“但是这个事也不是绝对的，医生也说了，是几率不大，但是还是有希望的。”
“什么有希望？生孩子吗？别闹了，我本来也不喜欢小孩。”
笑了笑，柳长清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以前还想着，要是结婚了，怎么和婆家娘家平衡这件事。如今倒是好，省去了我的烦恼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清清……”
多年的好友，沈怀琳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只是知道归知道，但是她不希望是以这种情况来杜绝。
“这样一来，也可以让你弟死心了。”
“什么意思？”
看着沈怀琳茫然的样子，柳长清微微一笑，语气淡淡：“季家也不是一般人家，也有家产要继承，怎么能接受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现在我也不愁什么去拒绝他，现实就足够了。”
“你……”
沈怀琳之前确实是没想到这一层，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便愣住了。
门外，季宏博手握在门把手上，死死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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