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向能言善辩的沈怀琳，此时却突然不会说话了。
她看着霍城，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像是一把剑一般，快要刺进她的心里。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句玩笑，也不是随口一说。
霍城，好像是在很认真的询问她的意见。
而沈怀琳，慌了……
见她许久沉默，不做声响，霍城眼中的光亮逐渐的消失。
“别紧张，我不过是好奇问一下，毕竟这种事以后可能会经常被问起，你往我身上推没关系，不过最好提前对好口供，以免出错。”
沈怀琳沉默不语。
她看到了霍城眼中的期望层层减弱，最终化为虚无。
她知道，是自己的沉默，让他打消了可能冒出来的某些念头。
可是——
她是真的不愿意吗？
亦或是，还在担心什么？
沈怀琳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闷闷的，很难受。
扶了扶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重新抬起头，这一次，沈怀琳的眼神变得坚定。
或许，她可以试一试。
不去考虑会面临的后果或者是其他，这一次，沈怀琳只想遵从自己的内心，去验证某件事情。
“霍城，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回答你。”
“没关系。”
“不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再等一等，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