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廉颇闻言，脸色锐变，惊呼道：
“莫公子，难不成赵国之危，还会出现，就连李牧，都无法扭转乾坤？还是说，当下的赵国大胜的局势，只是表面？”
莫易淡淡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开口道：“不知道长平之战，老将军可还记得？”
“长平之战！”廉颇闻言，双拳紧握，直接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道：
“老夫的切肤之痛，赵国的国难！四十五万大军啊，一朝被灭！老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莫易看着廉颇激动的样子，却是点点头：
“那老将军认为，长平之战，赵国失利，被灭了四十五万大军，到底是赵括之过，还是谁的过错？”
廉颇略微犹豫，还是开口道：“赵括作为主帅，虽然责无旁贷。但最大的过错，还是赵王的用人之过。若是赵王不听信秦国的谗言，不强行下了我的兵权，换上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这一战，赵国不但不会败得这么惨，更不会死四十五万人，甚至我有信心，打败白起！”
莫易点点头，道：“的确，老将军当年凭借城墙固守，让秦军无可奈何。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秦军必然战意溃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如此一来，你已经占得地利和人和。一旦找个好的机会，把握天时，直接出兵，的确可以将秦军击溃。即便是白起，都无可奈何！”
“但可惜，赵王不给你这样的机会，将你换下，用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白起！所以，长平之战，赵国输的一塌糊涂，折损四十五万将士，从此赵国一蹶不振，再也难以和秦国抗衡！”
莫易接着开口：“如今在我的建议之下，李牧虽然打败秦军，扭转局面。那么，当年的一幕，又如何不会上演？”
廉颇闻言，脸色锐变，直接站起身来道：“你的意思是说，秦国还会如同当年一样，使用反间计，使得赵王将李牧换下？”
莫易没有直接回答，却是道：“若是如此，赵国结果会如何？”
“一旦李牧被换下，赵国将再无一人，是王翦的对手。如此一来，赵国，灭！”
廉颇忍不住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当年的他，遭遇了这样的局面，被下了兵权，结果长平之战败，赵国折损将士四十五万，从此一蹶不振。
如今，如实李牧再这样，被下了兵权，那么赵国将会彻底灭亡，被秦国直接吞噬！
“不，不，赵王不可能如此糊涂！同样的错误，赵国不会犯两次！”
廉颇猛地摇头，沉声道。
“呵呵，老将军若是不信，可敢与我一赌？”
莫易笑着开口。
廉颇略微思忖，点点头：“怎么赌？”
“若是一切依旧如三十年前一般，赵王听信谗言，将李牧换下。我赢，你追随于我！”
莫易笑着开口，平静道：“若是赵王没有如此，依旧重用李牧，赵国稳如泰山，你赢，我送你一场让你无法拒绝的大造化！”
廉颇闻言，点点头道：“好，这个赌注，廉颇接下了！”
“只是廉颇有一句话当讲，现在的廉颇，半只脚都踏入棺材，行将就木，可以说是个废人了。就算是廉颇输了，追随莫公子，也难成大器，甚至会成为累赘啊！”
“老将军言重了。”
莫易淡淡一笑，站起身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