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香气。”
尚秀芳略微沉吟，接着道：“可否再具体。”
“汝！”
莫易平静道，看着尚秀芳的眸子，满是欣赏之色，毫不掩饰。
这样的佳人，他的确心动。
尚秀芳闻言，脸色微微泛红，道：“莫公子说笑了。”
莫易摆了摆手：“肺腑之言而已，否则我也不会在这孤寂的夜色，来到姑娘香闺。承蒙姑娘不弃，否则都难以一睹芳容。”
尚秀芳嫣然一笑，接着道：“孤寂？不知道莫公子看来，何为孤寂？”
“清风，艳日，无笑意。”
莫易平静开口，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满是深邃。
“可否具体。”尚秀芳对莫易越发的有兴趣。
“左拥，右抱，无情欲。”
“可否再具体。”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尚秀芳看着莫易，眸子中多了几抹异彩涌动。
“不得你。”
莫易笑着开口，径直迎上尚秀芳的眸子，直接道。
“我……”
尚秀芳很是意外，脸色更是红到极致，竟然忍不住低下头去。
贝齿轻启，羞赧道：“莫公子，你又取笑奴家。”
莫易摆了摆手，站起身来，直接迎了上去，握住尚秀芳的手，道：
“若是取笑，那我想取笑你一辈子。”
尚秀芳闻言，彻底怔住了，虽然她乃是大名鼎鼎的才女，才华比起石青璇，都不差丝毫。
但哪里听过这样的甜言蜜语？
一个芳心，都忍不住乱颤。
而对于剑宗莫易的名号，以及莫易的所作所为，她更是早有耳闻。
甚至天下人都在说，也就莫易这样的不世之材，才能抱得她尚秀芳的美人归。
对于莫易，尚秀芳也很是欣赏。
今日一见，对于美人，对于孤寂的论述，更是让尚秀芳很是受用。
但理智之下，尚秀芳依旧开口岔开话题：“莫公子，你如何看待长安的万家灯火？”
这般说着，尚秀芳望向窗外的长安城，只是被莫易抓住的手，没有丝毫的挣扎。
“通火通明，暗流涌动，内忧外患，多事之秋！”
莫易平静地开口，只有简单的十六字！
但就是这十六字，让尚秀芳心惊不已：“还请莫公子细说。”
莫易点点头：“就在这繁华之下，不知道又多少人蠢蠢欲动。而当下的李唐，看似繁华，不可一世，但实则内忧外患，不值一提。”
“所谓外患，自然是我。当下天下两分，李唐和莫剑宗莫易对立，一旦我的龙象军出兵，李唐必定危机。”
“但最主要的，还是李唐的内患。长子为太子，却熊包一个，寸功未力，成事不足。而次子为秦王，却雄韬伟略，战功赫赫。甚至李唐的半壁江山，都是次子打下来的。”
莫易看着尚秀芳笑着开口：“你说，李世民会甘心屈居人下？会甘心自己辛苦打下的李唐江山，拱手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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