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肮脏的**者。”维尔德格不无憎厌的评论道,这个案件就算是不怎么关心这些娱乐界事情的撒丁人也知道。
“别那么说!”巴巴拉压抑着自己的尖叫冲动:“那是个世界上最丑陋的谎言!我是他朋友,我了解他,你得明白,当你身边都是些不断和你说‘布莱克,我想和你借50万元。’‘布莱克,我想要一辆新车’ ‘布莱克,我要开一家诊所。’……的时候你会对成人有多么厌烦?!布莱克只是个喜欢孩子的傻瓜,他有点蠢,也太天真,但他绝对不会伤害孩子的——他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朋友。”
“抱歉,”维尔德格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带着天使光环的小姑娘挥舞着自己的翅膀闪电般地从他的脑海中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个形销骨立,不断向四面八方抛着飞吻的混蛋男人,死灵骑士颤抖着咕哝道:“那么你还容留曾经控告过他的人?”撒丁人觉得对此难以理解,撒丁人讨厌变态,严谨保守的家族中如果出现了这样的人,他们准得把他阉割了塞进密封的汽车里推进大海,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允许警方或者外人来惩罚他。
“汤姆只是个孩子。”巴巴拉咬了两口巧克力,她并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突然提起这件让整个贝弗里都为之黯淡的事情:“一开始他被送过来的时候用了假名,如果不是我们需要他之前的病历卡我是无法认出他就是那个汤姆的,他的变化太大了,5年前他至少还有点人样。据他所说,这几年来他的治疗一直断断续续,后来终于有一天没人再往医院汇钱了。”前明星很难控制自己的幸灾乐祸:“我们着手寻找他的监护人,两个都失踪了,后来一个在翡冷翠城邦最大赌场后面的一个小巷子里面找到,身上被打的像马蜂窝;一个在罗斯某个港口被海浪冲上来,死因是吸毒过量,问题是他们的口袋或者银行卡里一分钱也没有。或许你愿意看看他们的高额账单?……但我们怎么样也不能看着他就这样等死……他想活下去……”
“他活不了很久。”亚利克斯估计那缕微弱的灵魂之火熄灭的时间不会超过一次月圆月缺的轮回。
“没办法,”巴巴拉作了一个手势:“他做了肝癌手术。术后1年多,发生了脑转移,脑瘤切除后2个多月,又发生了肺转移……能够活到现在,我们都感到是个奇迹,但我们现在已经彻底的无能为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他最后一个愿望。”
“您足够宽宏大量。”费力的恭维换来了一个美艳的白眼。
“只是公平,”巴巴拉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每个孩子都能获得这个机会……当然,我希望没有孩子有机会提出这个愿望。”
“那个记者……有线索吗?”费力关心的还是他的王储殿下,他还记得5年前媒体界那种歇斯底里的大发作——也许再过5年这个案件会因为其荒谬可笑被列入法律界的学术案例之一——但无论如何他不想在上面看到撒丁未来王储的名字与之关联。
“你提醒我了,对不起,亚利克斯,幸好你们这次没有留下任何照片。”巴巴拉咬牙切齿地拿出了自己的电话:“我给负责人打电话,他们失职了!我们能抓住那只老鼠……”
“不用了。”一直沉默着的亚利克斯按住了她颤抖的手,然后很自然地用指尖擦去她模糊了深黑眼线的可疑液体。:“我想有人能够干得更好些。”
驾驶座上的维尔德格得意地卷起了嘴唇。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
“不过,我说,”维尔德格有点高兴地说道:“他真的不是个**者?要知道,胡安娜曾经很喜欢他的歌……我也喜欢,如果他是无辜的,我就可以买回他所有的唱片了。”
“……他当然是无辜的,无数人出自本能地相信他,支持他。但那又怎么样呢……”巴巴拉让人不安地沉默了一会,重复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已经死了。”
***也许有人可以看出我在写那个人——我们是如此的愧对你,以及那些和你一样遭受过这种灾难与折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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