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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姑娘乃是霍骇的知己,如假包换的红颜知己,霍骇岂能轻易将其忘却?想当日要不是有涟漪姑娘的点睛之言,霍骇也不可能这么快清闲下来!”心中的大谜团解开了,霍骇自然有些兴奋,别人都是他乡逢故人,而他是家乡逢故人,这种感觉更甚。他再次举杯,连饮三杯也不觉过量。
“霍公说这些话想必是在哄涟漪开心吧?霍公何等人物,心中岂会涟漪这样的烟花女子?再说了,霍公心中恐怕只有那个清逸姑娘吧?”涟漪已将脸上的面纱解开,嘴里说着争风吃醋之词,但是脸上却是充满了平淡的艳丽表情。
“清逸姑娘?说出来涟漪姑娘可能不信,霍骇曾住在舒远县,日日路过红粉楼楼下,远近都能听到人们高呼清逸姑娘的芳名,心下认定此人定是万一挑一的大美人,今日路过此地,偶然想起,就进来看看,谁知她早已离去,其实霍骇与清逸姑娘不曾蒙面!对了,涟漪姑娘,你还没有回答霍骇,你为何忽然出现在舒远县呢?”霍骇急忙将话锋转到涟漪身上,不过他心中着实奇怪,虽说在长安的时候有一阵子没有见过涟漪了,可是也不曾听说飘香楼关门了,为何涟漪姑娘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霍公想知道,那涟漪也就不相瞒了,只是霍公必须答应涟漪,切不可埋怨秋香姐姐!”涟漪掩面一笑,她知道自己说到这里。
霍骇定能猜到其中地缘由了。
“哦,霍骇明白了,定是秋香姑娘通知了涟漪姑娘。说霍骇带着霍园上下齐聚舒远,所以涟漪姑娘也就跟着过来了,可是?”霍骇一下子变得兴奋不已。本以为涟漪姑娘看淡一切。看来她对自己还是有些意思的口否则不会追到这里来。
“霍公果然是聪明人,涟漪话才说了一半,霍公已经猜到事情的始末了,还望霍公不要埋怨秋香姐姐,她也是在被握逼问得万般无奈地情况下才说出来的。涟漪没有父母,在长安也没有亲人。已经厌倦了一个人过年关,故追到舒远来,希望能与霍公一起过年关,不过倘若霍府中多有不便。那涟漪在红粉楼过年关也一样!”涟漪莞尔一笑中带有几分羞涩,白皙的脸庞上出现了多处粉红,想必定是在霍骇地言重看出了他地心思。
“涟漪姑娘说哪里地话,只要涟漪姑娘愿意,霍府的大门永远向姑娘敞开!”霍骇轻声应了一句,心下想,好一个秋香,居然不知不觉就和涟漪联系上了,秋香一直住在霍园里,可能是苦于寂寞,于是回飘香楼坐坐,毕竟那里是她的娘家,想必就是这样与涟漪好上的,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这不仅表现在美貌上,两人与世无争的思想更是凸显了她们别样的美丽。
较之涟漪地淡雅,秋香要更加浓情一点,秋香的情含蓄婉约,不曾敢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去拉霍骇的手,这样地事情秋香姑娘很难做得出来。强汛
当夜与涟漪把酒言欢,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倚窗而坐,已不是第一次敞开心扉,互吐心中的怨恨,所以期间少了许多尴尬与不理解。
直到天色渐亮,直到红粉楼里的欢笑声渐渐平息,霍骇才在千杯酒之后酣睡在涟漪的床上,而涟漪则是躺在他身边,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已是腊月二十七,再过两天就是年关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地离开红粉楼之后,霍骇心情舒畅地回到了霍园。
数数年关前要做的事情,霍府的修缮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县令侯秦怡也算是大手笔,一下子给霍府送来了五千两纹银,在这些银子的配合下,张云将霍府里里外外重新修缮了一下,和以前比起来,素雅、清新了很多。
见到现如今的霍府,霍青是龇牙咧嘴,有笑意,也有心疼,霍青觉得已是半死之人,而霍骇又不在舒远县久居,所以霍府修得太好除了浪费之外,还会显现出人去楼空的忧伤。
除了霍青有些忧伤之外,张大官人也是忧伤不已,他忧伤的不是年关过后的人去楼空,而是霍骇将霍府修缮一新了,却不曾提到要给他的府邸修缮一下。
小胜子这边,霍府年关需要的年货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酒水、蔬果应有尽有,花炮、烟花也没有少买,至于那些年画之类的装饰品则是霍青自己过去买的,老人家舍不得花银子,只是随意买了一些钟旭的画像回来。
霍府里面基本上没什么大事了,现如今霍骇觉得自己唯一要办的就是去看望一下林双儿的父母。
林双儿跟着他已经好几年了,小丫头任劳任怨,去看望一下她的父母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林双儿这丫头开心,她开心了,霍骇觉得自己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趣。
霍府琐事不少,所以霍骇只是带上游手好闲的苏小莲和王晓玲,带上一些酒肉和糕点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