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t62全部上场,跟苏俄坦克混战到了一起的一刻,射击水平和驾驶技术的优势立时显现出差别。
苏俄的t33坦克移动速度虽然撵不上t62,可驾驶员的水平和里面的炮手,以及车长之间的配合就看出了差距,让苏俄坦克在转向和瞄准,开炮的速度上优于先遣军的战士。
可他们的炮击,适应了t62的速度后,提前量掌握好了,炮弹纷纷落在敌人坦克上的时候,他们傻了。
炮弹,穿甲弹都无法对对方的坦克造成损害,一辆坦克接连挨上了两炮,炮塔丝毫无损,装甲也根本没有破损,火光一闪,对方毫不停留的回击一炮,只要命中,轰的一声,己方的坦克要么炮塔被掀飞,要么就是穿甲弹内部爆炸,引爆坦克内的炮弹,形成殉爆,爆出璀璨的烟花。
“栓子!瞄准左侧坦克,距离700米!揍他娘的!”
一辆坦克内,车长在潜望镜里盯着前方大吼。
炮手在坦克倒退中,快速对准了左侧向自己开火的坦克,10秒后,嗵的一炮,炮弹随之落在了那辆坦克两米左右的位置,轰的炸起一股砂石,打在那辆苏俄坦克上哗啦啦作响。
“栓子,你他吗往哪打呢!打歪了!!”
栓子在车长的吼声里,抿着嘴,咬着牙,再次瞄准那辆坦克,十秒后,轰的一炮射出。
炮弹拖拽着火红的尾翼,一闪,就到了七百来米的位置,随之,轰的一声巨响。那辆坦克在射中前方倒退中的t62第二炮的一刹那,火光腾空而起,炮塔飞起十几米高,翻滚着,炮口朝下。咚的一声就扎在了火光冲天的坦克三四十米外的地上,炮塔稳稳的竖在那里,跟竖起块墓碑一样。
“好样的栓子!十一点钟,六百米!”
车长一拳打在旁边的铁板上,大吼赞道,随之。再次报出目标。
栓子年仅十九岁,略显稚嫩的脸上露出狂喜,满脸的硝烟中呲出洁白的牙齿,在吼声里,再次调动炮口,动作居然比以前麻溜的多。仅仅八秒,炮弹就飞出了炮膛,
轰!
再次的火光闪起,又是一辆坦克被击中起火,虽未发生剧烈爆炸,里面的人是活不了了。
战斗,在开战几分钟里。双方就绞做一团,几公里的土地上,到处是一个个冒着浓烟,冒着火焰,甚至还有的燃烧中才轰然炸响的坦克残骸。俄军的坦克几辆,甚至十几辆追赶一辆或者两辆敌人的坦克,轰轰的炮击中,不断的向倒退,转向,开炮的敌人坦克开火。
可他们的炮根本无法啃动这些第一次见到的敌人坦克。就算直接命中,也无法撼动对方坚实的护甲。反观,对方一色的穿甲弹,只要命中,就没有不报废的。
赫尔夫斯基上校在指挥车里疯狂大吼。下令组织坦克围堵滑溜的对手,用优势的兵力围歼对方。
可任凭他怎么调动坦克,也跑不过对方的速度,他们跟对方的速度相差不是一点半点。这让对方始终保持着跟己方坦克一二百米的的距离,惬意的轰击自己的坦克。
他越转越心惊,满地的残骸,就没有看到一辆对方的坦克,全是他们的t33。硝烟中,他都不知道自己这边还有多少坦克在战斗。
前方发生的大战,已经被距离仅有四五公里远的骑兵得知,骑兵知道前面发生大战的一刻,快速停下辎重,灰尘扬起中,迅速集结。
后队紧急赶路,在短短的五分钟里,五个师留下了两个团看守辎重,大军铺散开一两公里,扬起漫天的烟尘,在戈壁的边沿荒凉的土地上,向交战的位置扑来。
马蹄声隆隆震响,居然将远处的爆炸声遮盖。五六万匹的战马奔腾,其场面何其壮观。马背上,苏俄士兵一手举着枪,一手勒着马缰,身体起伏着,纵马狂奔。
此时,谁也不知道在他们旁侧十余公里开外的戈壁边沿,一队装甲车轰隆隆的扬起沙尘,跟他们擦身而过,直奔后方。
而前方,数百辆的装甲车和步兵车排成了一片,如列阵的钢铁骑兵,等待敌人到来,好发起冲锋。
装甲车里,一挺挺的机枪都打开了机头,枪口对着前方已经出现沙尘的方向。步兵车里,战士们的枪口也探出了狭小的射击口,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冲锋的苏俄骑兵在远处轰轰的炸响中,纵马狂奔,滚滚的烟尘像刮起了沙尘暴,后面,根本无法看到前方百米的情况,只能看到前面的马匹。
“来吧!!”
装甲车上,一个个顶盖掀开,一挺挺用于防空的高射机枪被放平,在远处灰尘滚动中,嗵嗵的轰鸣起来。
正在奔跑的战马上的苏俄奇兵突然看到远处一片火光,还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巨大的子弹就撕碎了他们的身体,撕碎了胯下的战马,血浆,立时让空中的沙尘凝结成团,纷纷飘落,短短一两个呼吸,前面扬天的沙尘居然变得稀薄。
后面的骑兵在听到枪声的同时,前面的战马就纷纷扑倒,甚至有的在摔倒的过程中,快速的分解,没等他们的战马踩到尸骸上,那匹战马已经四分五裂,碎块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乌拉!!”
马群在突兀的袭击中快速分散,向两翼移动,在倒下的浪潮中,呈半圆,向前冲去。
“这是什么?”
“坦克?”
奔跑的骑兵算是看清了前方喷吐火焰的物体,他们哪里见过这类的装甲车?那形状,更像一只只船,一只只身上都是斜坡整个呈菱形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