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其实你认识我吧?在酒会上只是装的对不对?”金道河直接问道,是为了确认自己想到的这个理由,心理战输了不算什么,真要被彻底无视,身为男人的他如何能不气?
林蔚然平淡回答:“我对你好像没这个必要。”
金道河笑了,配合上他的长相显得很是阳光:“是吗?那从现在开始认识也不晚。”
林蔚然瞧着这个公子哥,这是他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之后第一次认真打量他的实体,身材挺拔,面貌俊朗,天生一副好卖相。
他摇头拒绝:“你这种人我不想认识。”
林蔚然这就转过身,拉开车门,准备离开。
“我是哪种人?你眼中父亲有几个钱的嚣张公子哥,还是允儿眼中比较有意思的男人?”金道河不信,听了这种话,哪个男人还能忍的下去。
谁知道林蔚然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那还是叫你父亲来当我的对手吧。”
金道河这才皱起眉头,自从成年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这么大的火气了。被彻头彻尾的无视不说,他甚至强烈的感觉到林蔚然眼中没有自己这个人。男人了解男人,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解释,自己一直以来的动作都被林蔚然当成了小子家家的胡闹,所以根本不用在意。
这不是出自他对林允儿的信心,也不是本身的狂妄,而是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竞争者。
这种被蔑视的感觉,当真让他很不爽。
他要问个清楚,林蔚然凭什么?
看林蔚然即将坐进车内,他伸出手去去推高棉药的肩膀,没想到直接就被对方搭住了手腕,凭借多年学习打架技巧的本能他另一只手立刻便攥成拳头砸向高棉药的臂弯,结果对方居然硬吃了他这一下攻击,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瞬间好像钳子一样坚硬。
‘乒’地一声,是金道河被高棉药压制在了车前的发动机顶盖上。他一只手被扭在身后,力量之大让他连握拳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你也没好好学啊,走的那几步还挺有架势的。”
高棉药语气玩味,看表情就像是在对待学艺不精的子侄:“别学什么跆拳道了,柔道和擒拿之类倒还不错,不如我介绍给你认识几个人?”
被人这么用力的压着,金道河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处于下风的他非但没有恼羞成怒的叫嚣,而是说:“他给你月薪多少?不如我多给你点,拜你做我老师吧。”
看他好像朋友和熟人一样表演的这么一幕幕,林蔚然重新下了车,绕到驾驶位置这边,低头俯视着被钳制这的金道河。
“喂,你能不能低下来点,我这谈不起头。还有告诉这位大叔,我们的姿势太暧昧了。”
林蔚然笑了,提醒说:“我们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一辈子都让他这么压住我吧?”
林蔚然如他所言,弯下腰,让他能看到自己:“我们不一样。”
“是,我有个好老爸,你羡慕吧?”
林蔚然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林蔚然说:“我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的,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我知道怎么竞争,你不知道。”
金道河依然嘴硬:“那要试试吗?”
林蔚然又轻笑出来,他直起身,说:“那就回去多学两年,跟你父亲学点手段再回来跟我争。”
即便到了这时还是被无视的金道河突然怒不可遏,他挣扎这抬起头,看着正在坐上驾驶席的林蔚然大声质问:“你凭什么?”
他没有得到回答,高棉药扭曲他手臂的幅度和角度让他用不上丝毫力气,只是说了几句话,他整条被扭住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只有肩关节处还传来阵阵的疼痛。
林蔚然踩下油门,原本已经发动的奔驰慢慢向前行驶,它毫不犹豫的顶上了挡在它面前的那辆法拉利,紧接着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奔驰顶着法拉利向外移动,硬生生的打开了通道,片刻后,奔驰停下,而法拉利则是斜着横在车道上,左侧车身上有一长道新鲜的划痕。
即便有全世界最好的涵养,对于男人来说被如此对待和侮辱也没有两样。金道河到此时方才承认,林蔚然对他的威胁从没放在心上过,而意识到这一点,则让他更加郁闷。
高棉药轻轻一推,放开了金道河的手臂,血液重新流通,只带给他一阵酸麻。
“回去多学两年,顺便好好练练。”高棉药如此说着,看向金道河的眼神,依旧像是再看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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