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霏霏一见是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立刻来了精神,指着男人的鼻子叫嚣道,“奸夫,奸夫出来了,乔安言一定还在屋里面。”
被白霏霏这突如其来的一骂,男子猛的瞪大了眼睛,“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一对臭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白霏霏说完,又对着屋内跳脚地喊道,“乔安言,有种就快出来,敢做就要敢当,现在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白霏霏惟恐天下不乱地大喊大叫着,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哪里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样子,简直如她那母亲一样,市井泼妇一枚。
“你这个疯女人,一大早上叫什么叫,我老婆还在睡觉,你,还有你们这一群都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男人先是一脸担心的朝屋里看了看,后又指着白霏霏的鼻子谩骂道。
白霏霏直接将男人刚才担心的眼神当成了做贼心虚,说什么都要让屋里的女人出来,就连周围的记者也跟着起哄,非要让屋里的女人出来,不然就是做贼心虚。
男人被刺激的不行,无奈之下,只好一脸求助地朝屋里看去,用一口让人听不懂的方言对着屋内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
接着,屋内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样是让人听不懂的方言对着男人一顿咆哮,听语气,像是被打扰到休息,显得非常不高兴。
现在,搞不清楚状况的不仅仅乔安言一个人,在场所有的人包括白霏霏在内,都有些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就不是乔安言的,白霏霏下意识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啊,昨天晚上,她们亲自将乔安言扔到这里的,难道临时改了房间了吗?可她为什么不知道?
恍惚间,屋里的女人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微胖,哪里是乔安言。
“你是谁?”白霏霏一怔,不由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一大清早站在门前穷叫唤个鬼?”女人手插着腰对着白霏霏骂道,“你是从哪里来的疯子?出门忘记吃药了吧?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
女人难听得话不绝于耳,白霏霏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脾气自然也控制不住了。
乔安言看着面前的情景,唇角微微泛出一丝笑意,此时此刻她也想明白了,这一对男女一定是薄谨宸提前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让白家人自取其辱。
乔安言打从心底为薄谨宸的做法暗自叫绝。
白霏霏和那个女人依然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冲动之下,那女人猛的朝白霏霏扑了过来,不由分手在她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记者们纷纷拿出像机将这精彩的一幕拍了下来。
白霏霏一怔,手捂着越发疼痛的脸,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动手打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要是让我哥知道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管你是谁,我又管你哥哥是老几,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要有王法吧?大清早带着一群记者跑到人家门前大嘲大叫,你不是明白着找打吗?”
“还有,我和我老公新婚燕尔,来这里度蜜月的,你他妈的说谁是奸夫淫妇呢?老娘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