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出来的。
回去?那地方哪是人待的地方。
又是老鼠又是蟑螂。
虽然若敖子克不敢亏待他,可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如今要是换了那个成嘉,那更是没有好日子过。
“嗯?”
若敖子琰目光微凝,看着他,轻轻一笑,“看来还是侄儿亲自过去给刑狱司的人交代一番好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琰儿新婚大喜,还是与太女多亲近亲近。”
转身,若敖子农就像见了老虎的小白兔。
撒开腿就带着人往回跑。
芈凰看着逃命一样的若敖子农,暗自拧眉,“今日死了那么多的流民,就这样放过他们未免太轻了!”
雪儿“噗”地笑了,“估计去父亲那边,那才叫重。父亲教训起人来,那是谁都不容情。”
“哥哥,你说是吧?”
雪儿俏皮看着二人,说道。
一阵“啪-啪-啪”的掌声突然在院中响起。
只见远处假山回廊下,虎背熊腰的越椒抱臂站在远处,一双虎目含着一股阴霾,仿佛盯着猎物一般望着三人。
冷冷开口说道,“雪儿妹妹,这话说的不对!二伯父再怎么教训我们,也只是叔叔对侄子,哥哥对弟弟,令尹对下属。而二堂弟教训起我们,才不管叔叔还是弟弟这些辈份呢?”
“那就是我们若敖氏所有人头上的天。”
“他说什么,自是什么。”
“我们无论是谁,都得听着。”
“相信就算太女,也只有洗耳躬听的份。”
话毕,越椒阴冷一笑,眼里难掩一丝讥诮。
若敖子琰闻言俊颜顿时沉了沉,却是抿着唇角没有接话。
若敖越椒这话,话里有话。
明显挑拨他与芈凰之间的关系。
“于公,驸马是父王亲封给本太女的少师,本太女自当洗耳躬听。”
芈凰悠然地转身,直视满脸挑衅的越椒,同样回以一声冷笑,说道,“于私,这在家中谁听谁的话,也是我夫妻二人间的问题,好像不用大哥多嘴多舌吧?”
“走,驸马。”
芈凰牵起若敖子琰笑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参观你的鹿鸣苑吗?”
“嗯,确有好东西给你看!”若敖子琰闻言一笑。
三人欣欣然离去。
“倒真是一个要强不输男子的性子。”
越椒摸了摸略带胡渣的双下巴,看着远去的女子,就如一只骄傲的凤凰,冷冷开口说道。
“真想把这太女也弄到身下玩一玩,这样天下独一的金凤凰,压在身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那二堂弟一人独享,未免太吝啬了吧……”
闾一闻言大惊,“大公子,此话恐怕不妥!若是二公子知道了,我们性命担忧。”
“我还只是说说罢了。”
越椒浓眉微挑,不屑地看了一眼闾一,“你怕什么?”
“等哪天本公子真的付出行动了,你再来担惊受怕也不迟!”
“跟着我的人,终究得胆子大点才行。”
越椒一个蒲扇似的大手重重拍打着闾一的肩膀,“我们才能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大公子教训的是!”
闾一闻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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