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万疆在床边又守了一阵,好像越来越严重,起初只睡得沉,后面手就一直捂着肚子,眉头也蹙得更紧,脑门冷汗直冒。
不就累到了吗,至于这么严重?
还是得送去公社卫生院看看,别死了,大宝该伤心了。
刚把人抱起来,看到床单上的一片红,贺万疆脸色瞬间黑下来。
又给人扔回了床上。
“啊哟!”唐安宁本来全身散架般的痛,接着又是小腹要了命的绞痛,怎么突然好像又被人摔得痛呢。
以后再也不拆房了,要了她半条命。
刚才的痛还没缓过来,就有人用力拍她脸颊,还带着不耐烦到极点的冰冷语气,“起来,自己收拾!”
又哪里惹到他了嘛,她生病了休息一会不行吗?
唐安宁费力撑开眼皮,“收拾什么?”
“自己看!”
被强制拉了起来,脑袋摁着看床单。
一开始没看清,揉揉眼睛,才看见,不就是血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刚准备躺回去。
“嗡!”
脑袋嗡的一声,血?!
马上又捕捉到刚才迷迷糊糊听到的,贺二宝进来说他爹在房间呆了一夜怎么还不走。
呆了一夜是什么概念?
啊啊啊,妈蛋!她被这男人趁人之危,拿了一血了!
她两辈子的处女身就这么稀里糊涂破了!
臭流氓!表面一副禁欲面孔,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下流,买烈酒也是故意的吧!
唐安宁瞬间脑补出了昨晚一系列的动作大戏,她像个死人一样被这臭流氓上了,不知道怎么任由他烙煎饼呢,难怪全身散了架一样,她说就拆个房哪里有这么严重。
难怪小腹痛得要命,天知道他做得有多过分!
对了!医生来说了句让他切记勿纵欲过度!
越想越实锤。
唐安宁牙齿已经磨得咯吱响,抓被子的手都快把被子撕碎了。
而她的一系列表情在旁边的贺万疆眼里,就像一只生蛋难产的母鸡,脸憋得通红,全身都有在使劲,被子都能抓破。
也知道尴尬?
一个女人半点不像个女人,自己什么状况都不懂,把自己往死里折腾,不生病才怪。
就好心放过她一次,不留在这里,等会别尴尬死了。
贺万疆黑着脸出去。
刚动脚。
“站住!”
就传来臭女人喷火的怒吼声。
这是自己尴尬又把气往他身上撒?
贺万疆懒得跟一个不可理喻的臭女人计较,继续往外出。
还没来得及抬脚,就从身后扑过来一个人将他拽回了床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
紧接着就朝他下身攻来,贺万疆出手止住,攻下路没成,就张口要咬他耳朵。
像只发了疯了狗崽子冲他龇牙咧嘴狂吠,嘴里在愤怒地喊着什么完全听不清。
谁能告诉他这臭女人还有什么面孔是他不知道的!
前一秒病得躺床上动弹不得,这会又劲头足得跟只牛犊一样。
好像巴不得撕碎他。
贺万疆最后一丝好脾气被磨尽,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这臭女人还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手脚并用,简单一个翻转,就将这发疯的臭女人钳制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奋力挣扎了一会,就没了力气,只有嘴巴还含糊骂着什么,贺万疆实在觉得吵闹,用枕巾给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