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琛将月落推入离船相近的江面,月落略点了点头,抚着心口剧烈地咳嗽,直待被侍从们拉上了船舱,这才稍稍得以喘·息。
“月落。”
长乐最先扑了上来,查探月落的伤势,见他肩膀处有大片的伤痕,眼底里顿时闪过一丝心疼,她自怀中取出金疮药先撒在他伤口之上,随后焦急吩咐,“快,将人挪去后船舱医治!”
仆从们紧忙手忙脚乱地将月落抬至后船舱,直待船借着南慕琛手上的宝石之力疾行出这曼江的危险地带,几人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南慕琛踏上甲板之时,眼底里的阴桀之色已然散去,又恢复了寻常时候的平静之态,看向逍遥明月,语气多了几分凝重,抬手将宝石取了出来,开口言语,“便是它了。”
逍遥明月并未去接那宝石,而是凝视着它眼底似有思索之意,他转目看向远处归于平静的江面,淡淡道:“我猜测的不错,这金矿足以炼化出一只强大的灵兽,曼江本无波澜,你带走了它的核心,这滋养于江底的灵兽自然便要与你一战。”
南慕琛极其轻微地皱了皱眉,收回那枚宝石,放入乾坤袋中镇压,缓缓而言,“我并未杀死它,只不过暂且以灵力将它封印,如今我们远离这危险地带,也算是脱身了。”
逍遥明月想到方才惊险之势,不由目光一沉,随后迈步与南慕琛去了后船舱查探月落的伤势。
室内燃着微弱的光,身在船上会医术的仆从刚给他包扎好伤口,又为他熬制了一副安神的汤药,由着长乐在旁一勺一勺喂他服下,那仆从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提了药匣便要离去,待瞧见了立于室外的二人,仆从紧忙揖手问安。
“情况如何?”逍遥明月启唇发问。
仆从如实相禀,“此番月落护卫伤势较重,尤其还受到强烈的撞击,内息极为不稳,若想要完全治愈,仍需要一段时日,这段日子切莫再让他动刀动枪了。”
言罢二人目送着侍从离开,随后便迈步入了室内,青玉灯透出荧荧灯光,照在月落苍白的脸孔上,长乐轻柔地替已经睡下的月落掖上了被子,瞧见二人,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二人会意,便于侧间落座,半开的长窗吹进夜半的凉风,待长乐坐下后,南慕琛能明显自她的双眸中觉察出几分忧心,不免宽慰道:“放心,他只需要段时间静养,并无大碍。”
长乐点点头,随后起身立于窗前,面对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她看向虚空的目光并不空茫,仿若看到掩映于这背后的波澜起伏,人生无常。
“逍遥哥哥,诸葛大哥,长乐此生曾有一挚爱之人,只是他却因身死于沙场,独留下我一人,我自以为这一生我可能再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直到遇见了月落。”
逍遥明月心思复杂地垂眸,眼底掠过微微的冷意,踟蹰了许久,这才开口,“长乐,你是丞相的嫡女,是冷月国的使者,你身上肩负的使命不足以……”
“不足以让我对一个小小的侍卫动情?”
长乐回身,目色略有悲伤,空气里有一刹的安静,也不知多了多久,但见南慕琛起身,缓缓走向室外,未曾言语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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