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候,段风已不接受了。
段风是这样说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给过你们‘机会’,可有些人不珍惜,更看不得别人好,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所以,走吧,离开这儿,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就走,那些人最后也没留下,不知所踪。
段风猜测,多半是活不下去的,死在外面,填了狼群肚子。但是,能怪谁呢?段风只能说,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不值得同情。
这是小插曲,两年,围墙筑到远方,为了运粮方便,段风突发奇想,又带族人铺路,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先铲平土路,再利用沼泽淤泥,添加一定的土,按比例调和,反复刷几层,铺就在林间。
所以,径由堡垒正门,通往围墙,一条主干道,宽七米,长数里。主干道之下,又延伸十几条小路,类似乡间羊肠,通往诸村。
如此,一座小城便有模有样了。
这两年,山泽人口更多,扩军五千,大军训练有素,令行禁止,段风是当之无愧的领袖,而在宁彩彩看来,现在段风就是土皇帝。所以,她更想巴着段风,献媚讨好,怕段风哪天玩腻了,将自己一脚踹到泥里。俗话说,由奢入俭难,伺候段风暖床、洗脚、、、什么的,看似卑微,但实际上,比干农活、喂猪、养鸡、、的女人,轻松许多。万一段风不要自己,为了过生活,只能干农活,凭劳动换取饮食,再不就嫁个男人。可,嫁了男人也要干活的。
因此,宁彩彩总是硬气不起来,对段风陪着小心。
其实宁彩彩的心情,段风大概能猜到,但,他不想理就是了。他现在还不想弄儿女情长之类,免得英雄气短。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段风就是按部就班,整顿制度,‘添砖加瓦’,而在他的带领下,大家也很努力,成效很大,筑围墙,修路、扩军、、这样的生活,很充实了。
另外,为了运粮,段风闲时,还发明了‘车’,是用沉木打造,木制的轮子,木制的车身,‘山泽’没有牛,只能用手推,用绳子拽,可即便如此,也比粮食、财货什么的,靠人抗,来的轻松些,尤其是段风把路修至各村后,配合‘车’,各村交粮,运粮,就方便太多了。
此类发明,自然让段风,威望更高。
‘山泽’也是段风的一个家,这家,建设的牢固点,他也能安心。
于是,就这样两年过去了。又一个雪季,照日子算,段风觉的,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雪,这场雪后,大概十几天,又会春暖花开,然后,是播种、种菜,日复一日,训练子弟兵,接下来秋收,存储粮食、财货,再迎来下一年的雪季。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一年一年,直到自己老去。说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段风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因这两年,他用力过猛,无论建设、军力,制度,或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完善了。人们生活的越来越好,一切都走向正轨,他现在也不需要,事事监督,毕竟,手底下那些‘官’,刚开始做不来,段风需要指点,手把手教,可现在他们都上手了,段风反而清闲下来。
用力过猛后,把三年、四年的工作,压缩成两年,全做完了,最近两个月,大雪封林,各家各户,各村虽然还有事做,可那些事,用不到段风亲自出马。于是,段风的生活,忽然变成一潭死水。
三五不时,他就爱站在堡垒城墙上,眺望远方,冢虎认为,段风是思考大事,是在观察远处的村庄,可实际上,段风根本就是发呆。
“主子,奴婢看你,最近好像不开心。”
宁彩彩打扮挺漂亮,舔着脸凑过来问。
没办法,最近段风心情不是很好,她跟着提心吊胆,同时,也开始患得患失,想着,是不是段风厌了自己?那怎么行呢。
因而,宁彩彩冒着被罚的危险,硬着头皮问了,想搞清楚段风怎么了。
“没事。”段风听后,倒是有心情,和宁彩彩说话,不是喜欢宁彩彩,回心转意,只是,这个时代没有人懂他的想法,或许,只有宁彩彩,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能明白一点。当下,段风用倾述的语气,彷徨道:“山鬼、榆树、、等部灭亡了,围墙筑到远方,挡住狼群野兽,一切走向正轨,咱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可,你有没有感觉,时间,好像停了下来?令人难以忍受,今天,和昨天一样,我也站在堡垒这,看着远处的村庄发呆,不出意外,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是会站在这儿。都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春天一来,开始播种,种菜,一年复一年,这种日子,一眼望到头………时间就过的慢了下来,我就要在这‘熬’几十年,然后老去?难道,这就是我们穿越一回的意义?要是总这样的话,恐怕有一天,我会发疯。”
“主子用极短的时间,达成了目标,接下来,生活一成不变,当然会觉得枯燥。”宁彩彩果然一下就明白了。
“那你说咋办?没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段风无奈道。
宁彩彩道:“奴婢一时也没办法,但是,我想,之前时间飞一样,感觉过的快,那是因主子忙碌着,现在目标达成,无所事事,自然觉着时间变慢了。既然这样,主子何不寻找新方向,定个更高目标追逐。”
宁彩彩喜欢这样的时刻,不用特别低声下气,和段风聊天。
“更高的目标。”段风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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