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善只觉得这样被他压着异常屈辱,不觉愤怒的扭动了起来。
“别碰我!”
她怒喝道。
“呵,不是想通了?”
见她挣扎,陆唳洐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想想沈亦然,他的腿要是真的残了,那可是你害的!”
言罢,他的唇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陆唳洐的吻,并不温柔。
所到之处,她的后背便疼痛一片,他哪里是用吻的,简直是在嗜咬。
即使背对着她,莫善依然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怒火,正在以恐怖的趋势蔓延。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焚烧殆尽的。
“陆唳洐,我们谈谈?”
攥紧拳头,莫善拼劲最后的勇气对身后的男人说道。
陆唳洐暂停动作,目光暗沉的盯着她。
指腹在她微凉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他冷笑出声,“你还有谈的资本?”
“有!”
莫善咬牙,回头看着他。
“我是和你领了证的妻子,不是情妇,我有身为妻子的权利,你不能家暴我。”
“家暴?”
陆唳洐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沾了水的晚礼服,眸光锋利的看着莫善,“衣服是我给你脱的?”
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他想给她妻子的尊重,在她脱衣服的那一刻,他就把她从窗户内扔出去了。
为了别的男人,她主动贡献自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说他家暴?
他要真的家暴,只怕她现在早就体无完肤,痛不欲生!
“我没有说不给你,但你不能对我这么粗鲁。”
莫善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语气艰难的同他争辩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温柔点,你就愿意给我了?”
陆唳洐眸光凝着她,有意问道。
“是, 我们是夫妻,你对我温柔点,以后大家相处也会愉快一些,对不对?”
“好,那我就温柔对你。”
陆唳洐冷笑一声,手腕赫然一松,莫善那被她钳制的身体便得到了自由。
他抓了架子上的浴巾披上,一把拉开浴室的门。
“五分钟,我在床上等你。”
“先送沈亦然去医院!”
不等陆唳洐离开,莫善急急的对着他的背影吼道。
陆唳洐脚步一顿,随即重重的将门关上。
力气之大,直震得门上的玻璃哗哗作响。
五分钟,莫善在浴室草草的洗了个澡,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四射,卧室内却窗帘紧闭,床头柜上一盏昏黄的橘灯,是唯一的可视光源。
橘灯之下,陆唳洐一身灰色的浴袍,姿态慵懒的斜靠在床头。
他的手中拿着一本书,似是在看书,又似在等她。
等她乖乖的送入他的口中。
听到门响,陆唳洐轻轻抬眸。
他的视线,顺着她那牛奶般细滑的小脸,慢慢向下滑动。
她刚洗过澡,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甚至都没有来的及擦,透明的水珠滑下她细白的小脸,蜿蜒着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喉结微微动了动,陆唳洐有些不耐的将手中的书丢在一旁。
莫善被他炽热的视线盯得全身发紧,不自觉的拉了拉衣领。
压下眸底的烈火,陆唳洐长臂一探,一把将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