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更不对了,右边的女人脸色有些发白,咬着唇:“云小姐是摄政王的女人,妾身二人曾经见过一次,所以才记得。”
“我进宫的次数寥寥可数,且从未见过官员太妃以外的人,你们是在哪见到的我?”
云扶月步步紧逼,声音徒然冷了几个度,“还是说,不是太上皇指使,不是西域指使,而是你们自己私下在调查京中人的信息?”
“我……我……”那女人没想到云扶月仅仅抓住那么一个称呼,就开始发作,心里拱火,面上却是愈发楚楚可怜,眼眸中带了水光,她看向易清风,突然双膝跪地,泫然欲泣。
“云小姐,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妾身真的只是曾经远远的见过您。”
她求救似的往易清风那儿看了一眼。
云扶月也不急,慢悠悠的从腰间抽出一根银针,沉着脸,单手掐住这女人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银针一点点,一点点靠近她的右眼。
两人距离极近,云扶月的声音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极具压迫:“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会不知道我和这家的主母是好朋友吧?”
银针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了这西域女子右眼的正上方,在阳光底下泛着寒光。
西域女子哪里想到云扶月比太上皇说的更加嚣张,还跨府管起别人家的事了,吓得不行,焦急道。
“云小姐,妾身二人只是身不由己的贱奴,被送来老爷府里也是不得已,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安分守己,绝不越矩。”
说完,她竟然哭了,大滴大滴的泪珠子滚下来,显得可怜极了。
云扶月神色不变,眼里不着痕迹的带上了几分嘲讽:“把你对付男人那套收起来,不然我立刻刺瞎你的眼。”
女人身子一僵,终于止住了眼泪。
易清风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仿佛云扶月是那不解风情的恶棍土匪,那两个心思不纯的女人倒成了可怜被迫的良家少女。
易清风忽然想到娘子跟他说的,云小姐平易近人,待人极好……
她娘子是不是对平易近人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易清风心里想着的功夫,云扶月已经将那两个女人吓得六神无主,连连道歉。
云扶月眯着眼,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太上皇碰过你们没有?”
二人皆是一愣,在接触到云扶月冰冷的目光后,右边的女子一咬牙:“碰、碰过。”
云扶月又问:“知道的人多么?”
这话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带点羞辱的味道,右边那女子看着离自己眼球极进的银针,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回答。
“也不算多,但也不少,宫里有些身份本事的公公和女官应该都知晓。”
毕竟宫里的规矩森严,所有接近太上皇的都人得备案,以防刺杀下毒一类事发生。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云扶月脸上重新带了笑意,轻轻松开那女子,还安抚性的拍拍她的头:“行了,你们先在这老老实实的呆几天吧。”
话落,她看向易清风:“给她们找好居所,如我刚刚说的,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易清风还是不解,不明白云扶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云扶月也不想当着这两个舞女的面多说,与易清风一起出了院子,才幽幽开口:“不但得供起来,你今晚就得在她们屋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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