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个特殊的空间内却关满了人。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争阳被关在牢房里,心情烦闷,“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出去?”
自从中午被关进来,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别人出现过。到现在,别说吃饭了,连水都没人给他们喝一口。
这样的生活别说云争阳了,就是云家一些大丫鬟都没曾经历过,众人脸上多少都带着些焦躁。
最左侧的牢房内,云正罡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缓缓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爹,您怎么不说话,儿子知道那什么密信肯定不是你写的。”云争阳急了,“您现在就去跟那些人说,说我们是被冤枉的,让他们放我们出去。”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云正罡的脸色却愈发灰白。
见状,云争阳的心里涌起一丝恐惧,他转向云正恫:“三叔,爹不去说,你去说。我们是被冤枉的,你快点去说。”
“你能不能闭嘴,你这个蠢猪。”一道清脆冰冷的声音自中间的牢房响起。
整个空间安静了一瞬,不管是左侧的云府的人,还是右侧的小厮婢女们,都下意识将视线投向了正中间的那人身上。
出声的是云家的大小姐,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和别人关在一起,反而被单独关在了中间的牢房内。
云争阳皱眉:“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云扶月揉了揉额头,被云争阳吵得脑袋都大了,她讽刺的看向他,“我说你能不能用脑子去思考一下,人证物证均在的事,你要他怎么去解释?”
“换句话说,这种通敌叛国的大罪是一定会诛九族的,仅凭他几句空话,陛下就会认定他是无辜的?”
云扶月一字一句的开口,话落,她不耐烦待的冷笑一声:“云争阳,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不要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被莫名其妙的怼了一顿,云争阳心头火气更旺。
他很想对云扶月发火,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恐惧却比火气先涌了上来。
“爹。”云争阳张了张口,“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么?”
看着儿子颤抖的双手,云正罡颓败的闭上了眼睛。
自从想明白那封信是襄阳侯放在他书房的,云正罡就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只怕这次是真的完了。”云正罡叹息道,“早知道,我也不该妄图攀上襄阳侯的门,若非如此……”
“若非如此,一切就能避免么?”云正恫接过话,此时这个一向嚣张的男人也失了气势,坐在牢房的角落,“大哥,这门婚事是陛下亲赐的,咱们拒绝不了。”
闻言,云正罡一阵恍惚。
是啊,这门婚事是陛下亲赐的,也是陛下和襄阳侯提前商议好的。
可是……到底为什么呢?
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到底为什么会对他一个小小云府下手?还是说他云正罡不知何时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云正罡的视线落在对面关押着一众婢女小厮的牢房上,
这些人都是云家的家丁,可现在云家出事,他们也难逃一死。
云正罡的视线慢慢转移,落在了牢房中央的自己女儿身上。就着昏暗的火光,他在云晴涵眼底看到了深不见底的冰冷与淡漠。
这样的眼神,与平日里的云晴涵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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